青花瓷有很久远的历史起源于宋代,到了元朝的时候青花瓷的烧制技艺有了很大的进步也日趋成熟,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白地青花瓷,简称青花,体现了中国的陶瓷烧制很高的技术和工艺,是釉下彩瓷。
元朝之前影青刻花是主流。青花就是用钴料在白泥上绘画,加上透明釉1300度左右的高温下烧制而成的。在高温的作用下色料能很充分渗透,这样才能呈现出蓝色花纹,它的特点是着色强,呈色很稳定,纹饰是永远都不会褪色的,这是它最大的优点。
1、看纹饰和青料胎釉
想要辨别青花瓷的真假主要是看胎釉,看它是不是经过了化学处理或者人工糊泥,经过化学处理的釉会发死,人工糊泥会掉。这也需要有丰富经验的人才能更加准确的辨别真假。时代不同对于青花瓷上面的纹饰也不一样,就像明末清初的时候纹饰大多数是绘括号云,青料也是辨别的重要依据,要分辨清楚青料是国产的钴料还是进口的,元朝和明清青料是明永乐、宣德的苏泥麻
2、器型
青花瓷器型根据时代变迁而发生着变化,宋朝流行的器型大多数是梅瓶还有玉壶春和蒜头瓶,元朝的器型种类繁多,大多数是生活用器,还有一些是祭祀的。假的青花瓷看着就会比较别扭僵硬没有什么工匠气,就像有些带着盖子的青花瓷盖子和瓶口不太吻合,会留有一些间隙,很多纹饰都不够生动。
② 古代青花瓷鉴定真伪的方法有哪些
喜爱瓷器的朋友肯定会再挑选瓷器时有不同种类的困扰,下面就由我 收集 业内人士给大家归纳几种鉴定瓷器的方法。希望在生活中对大家有帮助。
古代青花瓷鉴定真伪的方法
一 观型
瓷之型代表和展现着 历史 、人文、 政治 、经济乃至形制和生产力发展的传承脉络。是一个时段政治经济发展演绎过程最直接的体现。由于是最贴切、最真实的人文浓缩,因而,我们研究认识瓷之型的演绎过程也便于了解社会的进程与发展。如果我们对某一类的器物,从起源到发展的全过程有一番系统的了解,如瓷壶类,那么我们从器型,全然可以粗略地以型断代,然后依据同时代的取材、用料、配方工艺、人文历史等进行全方位的核实论证,就完全有可能准确的断其年代。假如说年代确立不了,那就容易张冠李戴,形成老虎吃天,无法下爪。由此可说,鉴定瓷器,观型断代是坚定的第一要素。
二 看纹
这里所说的纹主体放在绘、刻、划、印、堆、贴、塑、镂空、镶嵌等纹刻。老一辈的专家曾说,明白了形与纹就等于明白了器物的80%。这一论点在无造假的前提下是完全正确的。器物的 绘画 、装饰、纹饰反映和体现了一个时代的人文历史,风土人情,君王嗜好,以及生产力的发展和工艺水准。纹饰的范畴可分为两大类:一是皇家官类,二是 民俗 民风。由于纹饰表现风格、特征极其鲜明,为我们识别与断代提供了很多便利。例如我们将唐宋元明清的某一种门类的工艺器,做一番比对,我们从他们的变化演绎过程,便可读懂相关的 文化 与历史,并且能相应的了解当时的生产力的发展状况。而这些全然的了解与掌握,反过来等于为我们认识它们提供了最强有力的证据。比如:没有人会把定窑划、印花与耀州地刻花混为一谈;也没有人将元的贴花和吉州的印花分不开,这就是纹饰魅力与特征所在。
三 看釉
通常人们将釉比做瓷器之衣,十分形象。在一般人的眼中,仿佛所有的瓷之釉都是一样的,其实不然。大约从战国开始进入汉,就在陶器上挂釉。早期至唐多为石灰釉,而后为石灰碱釉。唐时釉中入玉粉,后来在加玉粉的基础上,又加入玛瑙粉等稀有原料。于是自从上釉以来到民国,如果能将所有年份的瓷器上手抚摸,便会感到他们的手感是不一样的。其中有的坚如钢,如五代柴之器(其中一种);有的非常润,像宋代民汝器;有的玉质感强;有的犹如石蜡;有的从釉至胎都一种感觉,有的釉硬胎绵是另一种感觉。这都源于配料和烧制工艺。功底深厚的藏家一摸器之釉面,就能断个八九不离十。而一元配、二元配以及内入玉粉多还是玛瑙多,高人皆能明白。看釉的另一方面,是观传世痕迹。只要传世的一定有传世痕;只要是出土的,一定有土沁。当然也与材质和年代以及存放环境皆有关。观釉的第三步是,看是否是出土器,因为只要入过土的,在器面上一定有入土的痕迹,而这里所说的入土痕,不涉及釉下,而是指釉面被地下土质中的酸与碱包裹之痕。这种痕迹,见水以后便在器表有显现,细如粉剂的尘沫状,为灰白,有涩手之感。这都是从观釉可以获得的信息。这些信息为鉴真论假,可提供着一定的论证依据。
四 识胎质
胎作为瓷之骨,是瓷器之根本。而这里所讲的胎,不是讲修饰,而只讲其原料成因。我们知道,从两汉 三国 、南北朝以至唐宋元明清,粗略的划分一元配和二元配;细致的划分则具体到某一个年代的官器民器,以至各个时期在原地取材。我们说胎泥理论与五泥的运用是贯穿于千百余年的制瓷工艺中的。而我们除了对胎质本身的区别外,一切官器御品都根据皇家的要求,溶入了玉、玛瑙、宝石等元素,形成官器御品中的特殊材质,可以这样说,一切官器御品之所以胎骨细如膏泥,缠绵如美玉,坚硬如刚,满足大与特大型工艺的烧造要求,根本的原因是材料 决定 一切的。而他们为了烧制出一代佳器,原则上在遵循这一个原则:“无宝不烧器”。于是一切官器御品中,除了展示着各自的风格特征外,统一的原则是:亭亭玉立,坚者如钢,绵者如玉。而如果我们细细的将各个年代的瓷器做一个对比,那么它们个性的凸显是相当清楚地。相信,不会有人把唐之胎会误认为是清之胎。这说明胎与胎在不同的年代,是有很大的差别的。而从大的差别去着手、从小的方面去着眼,熟记于心,对鉴定真伪十分有用。当然,从胎而言年代越是距离近的,越不好区别,这涉及一个功底功力的问题,但如果说我们真正的下到功夫,具有特殊风格的年代器,那还是可以分清楚的。如元代早期的疏松、元至正时期的坚实、永乐的绵中有硬、宣德的绵松、成化的膏泥状、康熙的致密等等,这都是极具风格的。如果一切掌握的很好,那么也可为鉴赏古瓷提供便利。从胎泥的进化演变来看,它的演绎过程是:河泥胶质状到窖泥浆包状,再到合保泥的玉质感,及莹润无杂的漂白泥,这种进化过程的了解都予鉴瓷十分有利。
五 看釉光
器物年代越久远,釉光越深遂,而这种深遂的釉光,是年代久远包浆厚实的最真实的体现。在釉光中观瓷,可分出土与传世两大类,其中又有釉厚釉薄的区别,还有釉中元素多与少不同的差异,而年代越久远,釉光层就越厚,而只要釉内添入了多种元素,那么釉面迎光内含五色也是必然的。而这种含五光的器皿原则上不存在徦者。 收藏 功底深厚者,可以从釉光中辨识器物之真假,并能划分出精美还是一般。出土器物与传世器物的釉光显象不可同日而语。出土器物由于地下水、土壤中的酸与碱,在漫长的岁月中,碱分子或酸的成分会侵入釉中,而依据胎的疏散和致密的差异,沁的程度也不一。但只要被沁,则表面光亮温润的釉光便不会真实的展示出来,这样会影响断真论假。这需要半年或三年之间的擦拭、挥发还原的过程。让其 自然 的釉光重新展示出来。比如说:一件官器御品,在不被侵蚀,完完全全在自然的传世之中,那将精美绝伦,而且其美感要远远超越一件同原料、同工艺的同类新器物。这是因为,古老的器物在漫长的岁月中,神奇的大自然在无数次冷热变化中,使得器物从内到外、多元素的不断地在变化,从而使古瓷表面形成一种似有非有的雾光之圈。如同一道雾光罩在古瓷上,显像出神秘之极的朦胧之光,而这种光是只有在大自然依据岁月的造化下才能形成的。如能看懂这种釉之光,也为鉴赏瓷器提供了又一便利的条件。
六 查土沁
土沁之痕是器物入土受浸所致。就器物的归类而言,土沁可分两大类:一是器表之沁,二是釉内釉下直入胎骨的沁。土沁之痕与自然界中的多色泽酸、碱、盐等土质相关。原则上宋以前一元配的器物较二元配的器物受沁严重。当然也与存放环境的墓穴坍塌、完好等因素相关;也与器物本身的多元用料、制作和所存放的地质的铁等元素含量不同有关。原则上可直入胎骨的多为可溶于水的如盐碱等类似铁矿山区的这种氧化物则多沁于表面。而在我国特定地区的特殊树种根须沁于器表的也有。从土沁观器物,可提供很多的便利。如黄土地的土沁痕,表面为干净的,沁点是反映在釉下的。而表面新、内部成点状的这种土沁斑器物,则不存在假的可能,当然前提是要懂得识别真实的沁斑。我国幅员辽阔,土质结构多种多样,酸碱等沁以及现代工业的微沁也是存在的。所以,目前的有些现代 科技 手段因数据难全,故也有误差。因而,不能以某一种环境下的器物之沁作为通用标准来试行运用,而要客观公正的,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合理的运用全方位的知识,做出正确的断定,如此将会极少出错。出土器会出现其特殊的变化。因受沁而气泡破裂,以及二次开片等,因受沁程度不一,也会使釉表发生另类变化。如观食用碱遇湿放干后的变化,再去观出土于盐碱地的器物,用这些自然现象去联想古瓷,会受到相应的启发。
七 查传世使用痕迹
在我国的古陶瓷系列中,虽然千百余年的战火连绵,王朝更替,但传世器物仍客观存在,当然也有些重复入土、反复传世。于是,一切器物只要传世,便会有传世使用的痕迹存留在器物的表面,而只要是传世痕均无规则而言,并且细观那些使用痕,定会有深浅不一的层次感。也就是说是有深有浅的,并且其痕线中的光感、润度也绝不相同。这是个要细细观察和长期历练方可把握的。而且由于瓷种不同和釉中元素的多样性,使用的痕迹是不一样的。所以需要分别对待、灵活应用。在使用痕的观察、体验中,最直接可以感觉到的是器物的老与新。其次是瓷器物表面的新与旧,不取决于年代,而取决于材质。直接能感受到配料精、工艺好的御用器物时,纵然年代久远,但远比不堪精美的器种显得更新。如唐的秘色瓷要远比清晚期的有些官器还要显得更新、更亮丽,这是材质之故。当然由于历史的原因,有些瓷器被重复出土传承下来。这种器物的传世使用痕极具特色。认识和分辨它们,主要源于见多识广,直接上手细观、勤思,便可渐渐掌握。
八 辨开片
器物的开片与材料、配方、工艺、炉温皆有关系。有的器物开片总体十分相像,这是某一类的器物已从配方、用料、烧制工艺等,全然形成了一整套的流程工艺。形成总体固定的规式化,对于它们而言可以形成一种思维模式。如北宋的部分官器:北宋官汝器、宋耀州窑、宋哥窑器等,他们全然具备了自己的特征、风格,因而深谙此道的大藏家,仅看器物的开片,也能大概的断个几分,像唐三彩也多如此。也有些器物的开片是没有规律的,完全是不成定格的。但只要会开片,自是事事有缘的。有的开片特征鲜明,风格突出,而且相距的年代甚远。如:明弘治的“娇黄”,细观其开片的纹路,竟然如同宋天青汝瓷开片;这说明仅在釉面的用料和烧制温度定然有其相似和接近的可能。所以说,我们将开片作为一个鉴定要素提取出来,对于认瓷识真十分有必要。宋以前的出土器多会形成二次开片,北宋厚实高温亮丽的官器中,有的会出现冰裂纹片。而类似像这种极具年代风格的器种,是不可仿制的。其原因是,其原料、配方不知。纵然今日得知成因,因果关系也爱莫能助。因此,古瓷之开片,释放的信息,有待我们去探究。也正是因为它不可仿制,因而为我们提供了鉴定的依据。
九 釉面色相认定
釉面的色相组成,是胎与釉的组合成像。而不同时代,不同器物的色相特征与它对应的年代、取材用料是密切相关的。如唐三彩釉面色相泛红,越之秘釉面温润发青。以及宋元明清各种窑口器物色相、种别都极其鲜明。了解掌握它们,对我们断代识真辨伪,极为有力。如果我们从色相涉及的取材用料等相关知识能够掌握时,我们很大程度上不会被造假所左右。因为现代人一不知过去的取材配方;二不可达到与古瓷一致的色相特征;三是色相还因年代、自然等等不可人为的因素所左右,所以不可仿制。认识釉面色相的特征,包括单色釉和彩瓷都大有益处。比如说粉青釉,从宋的湖田、龙泉、至元、明清,因不同的时代配方、用料独具特色,于是,它们的色相特征完全不一样。如果我们对它们了如指掌,仅此一点也不会从年代上张冠李戴。沿着这一切入点,然后以对应的器物时代取材用料、工艺特征、绘画风格等核实,便也会为辨真论假提供有力的帮助。而面对彩瓷,当避之彩光,影响到观本色底釉,并要不受 彩绘 色泽光晕的左右,抓住根本。瓷器同万物一样,有其自身的特点,但也大同小异。应融会贯通、灵活应用。大凡发青光的白色釉中,便是玛瑙多之故。而大凡只润不发青光的御用器,玉粉多之故,这一特性皆源于内在的原料,观表抓其本是鉴瓷里手的特点。
十 青花料的特征与绘画风格
青花用料的种类总体为进口苏料,石子青、平等青、回青和洋兰等,而苏料又分提纯和未提纯。未提纯的铁斑下陷严重,并集积严重的锡斑凝结块。严重的会在凝结块上出现冰裂。而经过提纯的,多沉浸于釉下,也有微量的锡斑点,但绝不会形成严重的凝集冰裂现象。回青料也含铁,多与石子青配用。而平等青基本不含铁,因而发翠兰色,成化青花有用。洋兰为化工料,仅出现在光绪以后。从使用年代来说,苏料自唐到成化早期,石子青、回青料有几种说法:一,元代小器上有用;二,唐宋始用,使用期限至光绪。从绘画风格来看,主要和时代的历史、 社会文化 相关。而古瓷的绘画用意、手法表现、风格特征都是最与时代贴切的真实写照。比如青花的纹饰层次以及表现寓意,尤其官窑都是有规有矩的,于是,当真正了解古瓷从龙到各类花式文化,也就可以基本确立一件官瓷的对与错。因为封建制度下的陈规戒律,恰巧非常明白的体现和展示在了当时陈设瓷的绘画当中,对于它们的全面了解,可以为鉴瓷奠定基础。比如,从龙凤纹的识别上,龙作为华夏的图腾,历代王朝在龙的绘画风格上极具特色。它是有定制与讲究的。如朱明王朝的猪嘴龙,绝不会出现在清器上。再如草莲配多为进贡器;王者奖赏的靶叶向下;教导廉洁奉公的少不了缠枝莲等都在官器上会有寓意表现。因此说官家之瓷是内含着深厚文化的。对它们的了解也有助鉴瓷。
十一 彩瓷用料的使用范围及绘画风格
彩瓷器的形成风格当在唐五代开始,虽说材料有的源于矿天然料,有的为釉彩烧结块,但由于时代的进步与发展,很多只有某一时段的器上才会出现的料种,后朝不得而见,这主要是配方不明,而这种料种的时代特殊性就极其明显。至于上彩的风格与绘画技法,更是各具特色的。书画中所说的摏擦、点、染及填绘等等一切技法,在彩绘器物上都有应用。只不过瓷上作画更难于纸而已。从彩瓷的料种色泽、绘料的纯度、材料的种类以及由简到繁的演化进程,原则上与时代共进。而一些特殊器物的料种与绘画风格,是极具时代性的。彩瓷的釉下、釉上、三彩、五彩、斗彩、素三彩、粉彩、珐琅进口料,国产料都会直接在瓷器上最真实的表现出来。它们从发展以至衰败都是有时段的,而这一切恰巧是我们认识、识别、鉴赏瓷的断代依据。原则上,古时的多种彩料现代人不可仿,而绘画技法更不用谈及。如能将古彩瓷的材料烂记于心,仅此一招。后仿与现仿一眼可辨。由此可见,古彩瓷的太多特征,只能是历史的产物,而不是我们后人随意可伪作的。
十二 器物釉下机理变化
器物的釉下机理特征,从汉到清,各种器类各不相同。而这种风格迥异,特征不一的成因,是瓷土配方、取材用料以及烧制温度的使然。假如我们有幸像那些大家一样,可以将其所有器物肌理特征细观,一路走来,全部过目以后,我们会发现,各个时代、各类器物,同时代同类器物是有规律可循的。比如唐邢器、唐越窑秘器以及北宋官、宋定、宋耀州、宋龙泉以至明清各类器物的釉下肌理变化,一定各不相同。从一元配到二元配,从一般器到特殊器,尤其是那些御用精品,它们的 乳液 状肌理,令你不敢相信,那是古瓷的胎质。犹如玉粉或玛瑙,或如脂,或像膏,这便是一种器种釉下的肌理特征。而釉下肌理的微量分相重组的微微变化,都是漫长岁月中大自然的造化。比如,只要是古老的瓷器,一定会随日月的延伸,肌理的稀释液会向稠、浓、密以至混浊的肌理方面转化。而只要已经展现出上述之证,则必然是拥有一定年份的古器。但到底怎样才能辨清,这要有功力。然而,只要肯用功,功到自然成。而如若可以从釉下的粉态到液态的细微变化(如像煮稀饭似的,出现的米汤、米粥、米油的这种现象)中寻找出其变化规律的话,必然有助于鉴别古瓷。这是一般情况下的表现特征。
十三 釉下气泡重组结构变化
器物的釉下气泡生成原因众多,而主导成因为胎质与温度,也就是说只要是高温器的两晋之器,也同样有气泡。总体来说釉下气泡不是无规律可循的。只要我们潜心研究,我们会发现,气泡的大与小、多与少、以及泡内雾状亮的底有很多小泡状(大泡包着小泡),以及聚集状和破泡等等的变化重组,都是各具特色,各不相同的。唐五代秘色瓷的气泡疏朗、明白,内含双亮针点。入宝石的北宋官窑大泡下方为晶体状小气泡;哥器为多泡组合成攒珠聚沫等等等等,各具风格。藏家们所言的元青花或斗彩,都是特征极其鲜明的。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文物鉴定不可陈习不变,应当从表走向内,从表面现象探究到内中,如此才不至看错。事实上,釉下的一切变化都是客观存在的。比如,出土的唐宋器之中,多者会出现破泡现象,而有的表面完整,而但下泡破,只要如此,必真无疑。这是器面釉厚,器内胎质剧烈变化所致……。由此可言,古瓷的气泡学问,一旦清楚明白,对鉴别真伪也可助一臂之力。
十四 查稀有元素的存在与变化
我国的古瓷之中,古人们为了令其精美,想方设法地将太多的珍贵元素碾碎,加入器物之中,有的在胎里、有的在釉内、也有的在彩中,这些不同的元素在器物之中起着不同的作用。自汉最精美的器物之中有稀有元素入内如:宝石、玛瑙,玛瑙入胎、玛瑙宝石入釉;自南北朝开始玉粉入器。而唐时邢器入玉多,越器入玛瑙这是事实。唯越秘和耀秘则是玉和玛瑙入胎入釉最完美的结合器,并已有微量宝石入内,从而水晶莹润,成为国粹。进入北宋官窑、汝窑等,有大量宝石粉的溶入。于是五彩之光呈现。从宋至清,所有的官器中的御品,绝对是一种“无宝不烧器”的局面。据说国外以中国古瓷内含稀有元素的这一必然事实为基本点,在研究鉴定瓷的仪器应当是切实可以的。当我们不可理解为什么古瓷会闪烁出不同于器物本色之光彩时,应当认识到,其实由于太多鲜为人知的宝贵元素。被粉碎后添入器里彩中,它们的真实面貌发生了某些变化,这样我们不便一眼认出,但只要努力的下功夫探究,应不难明白。要观玉和玛瑙,要从两晋南北朝这种低温器开始,因为这样可观到原石粒。而观宝石则要从清向远古看,因为晚清御用器中更明白,而当从表上看明白后,再向釉中转入,如此方可看的更明白。我国的古瓷是国之瑰宝,说国宝不是夸张,而是真实的写照。从稀有品元素存在上认定,也是一个切入点。而釉下有稀有元素的在漫长的岁月中会出现分离、重组结构变化。这是一定存在的,它们的折射晶体之光。或成堆状、或成线状、或成点划线状。自有其道理和规律可循,而只要有这些真正的表现则无假器可言。
十五 釉下有机物生成结构变化
瓷器中的有机物生成,是从瓷器烧出窑的那一天(微博)开始,将伴随日月星辰和岁月的流逝再逐渐生成,并发生着变化。而这种有机物的生成变化,不仅在表面,同时在釉内以至周身的每一处,都在生成变化。相对而言,材质越精细,这种变化越小些。但这种变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通常情况下,一元配方器和二元配方器,由于胎质结构上的区别,釉面的厚薄不一,以至烧造上温度的差异。于是当各类的瓷器从胎至釉的致密坚硬度有别时,对器中有机物的生成变化会有影响。比如说宋代汝器易陈旧,而那些陈旧的有机物多为杂 色斑 ,便是一种类型。那么早期元青花、明宣德以及康熙青花的釉下有机物的生成变化明显各不相同。他们相对各有各的特征。而如果细细进行剖析,便可以寻找出它们的规律特征,它们最大的特征是表面纵然整体一新,而釉下的有机物生成变化则非常明显。而只要同此一致,那必真无疑, 天下 没有表新内陈旧的假器物。
十六 时代特征的印迹确立
古瓷的任何器物都有一个成熟发展过程。而演绎进化的过程,从料而言、从一元配到二元配、从包罗万象的工艺、从青花到彩无所不包、无所不含。而诸如此类都有自身的局限性、和缺憾存在。而这一切的不可达至完美的缺憾,恰巧都是时代的印迹特征,而它们是不可效仿的。事实上很多的专家以至学者,正是从时代特征的印迹点上来确立和认定古瓷的。我们从一个罐瓶的不可无差错的圆度上来认定一件器物的对与错;我们从一对器物的不可同等高来初断他的对与错;我们从宋以前一元配不可成型大器的材料上确立一件器物的年代上限;我们从民族文化特征上断定是辽和其它时期的器物;我们从一种特殊的器物工法确定器物对与错等等等等。这不同时代的特征印迹,以及生产力发展的局限下,导致必然的工艺缺陷,这都有助于我们的鉴真论断。如若我们可以完完全全将这些时代印迹的多样性和特殊性熟记于心,以这些不可效仿的特征印迹断其真伪,同样可行。世人只言一点否决法,不知一点也可确定。事实上一点认定法同样可行,而且可以断真论假。
十七 微观识瓷认定法
我们通常看一件古瓷,容易看大,不看小。容易从宏观上观型看纹,而忽略微观的分析与认定。事实上,如能掌握微观的要素,则乃为鉴瓷里手。当我们从汉至晚清、民国一切古陶瓷全部主体可见识的情况之下,我们将某一个年代、某一类器物全面认真地从胎至釉等细细观察,我们会发现它们的共性之点存在特别突出。而只要抓住这一点,尽然足以断真论假。比如南北朝的塑件,只要以微观法看到器面有玛瑙原石粒和脱落的坑点,便一定没错。这是因为,只有此时的器物,因温度不达而出现这一特征。再如宋汝的斜开纹、元中期的釉面玛瑙粒小白点,以至唐黄釉金沉底、进口苏料早期铁斑深陷,并锡斑爆外有开裂痕。至正器锡斑内陷,成化中期因釉厚而平等青色极淡。康熙青花色分九种,故而有凸感等等。所有的一切器物,尤其以官器御品,都有极具特色的突出点,只要用心细细钻研便会找到。而一旦掌握这些微观识别的方法,将不会断错。任何器物,最大的可能只会出现:像将元器定在了元末明初,将永乐釉红和洪武的搞错,但真与假绝不会搞错。因为太多的最具特征的特殊现象,永远不可仿制。微观法所包范围极广,从形到胎至釉、彩料、配方和彩的裂纹等等,保罗万象。以至如宣德的桔皮纹、成化的气泡、康熙的铁斑点、道光的波浪釉等,都是微观范围。融会贯通合理应用,鉴瓷将不会出错。
十八 胎足的修饰风格认定
我们发现,从我国的战汉开始至民国,各个时代、各类窑口、以及各类器物的胎足修饰方法,极其特别。大体上一个时代是一、两种或最多三种风格,而且特征明显突出。从胎足的修饰风格,表现展示:一是实用,二是整洁,三是为了美观,如改变胎质缺陷(如黑色和粗糙。),上了护胎粉土、釉和彩釉等,形成了从原始的笨拙到美观的演变而这种各时期、各种器型迥异的风格,与那个时代的整体器型成为配套。我们看到所有的鉴定者都不会断瓷不看胎的。因为瓷胎的表现是直接的,修饰手段是独特的,释放的信息也是真实的。造假者正是因为并不知各个时代器物胎足的修饰风格,因而会张冠李戴,被人们识破。古瓷的胎足官器、民器、御品粗看一样、细看决不一样,而且御用器种有特殊的修饰方法。如:永宣御用器中胎足外墙高于内壁,成斜切口状。仅从款上看,我们常会将官器与御品混为一谈。事实上书御制的总体时为宫中所用,但未必为皇帝所用,而真是皇帝所用的,那一定更有特色,胎足的修饰也定然精美异常。我国幅员辽阔,疆域漫漫。为了满足时代的发展和人民的需要,因而历朝历代的制瓷烧造都是就地取材。如:如此胎的色种所表现了极为明显的特征,有的影响着美观等。为了改变那些缺憾与不足,底足有的上 化妆 土,有的上护胎釉,有的则为接黄釉护胎底。这一切有的为时代特征器,有的是某类特种专用器,所反映的信息和文化内涵自然有别。这些深层的寓意,对于我们破译特殊器种极为有利。从一般到特殊修饰风格的渐进认识,不仅有益于识别,而且也有益于对器物的年代真假的准确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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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青花瓷器鉴定方法和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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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瓷器的鉴定方法和特征
元青花瓷器和明早期青花瓷器的青花发色,由于其釉料和烧制情况的特殊性,会留下不少特殊的现象,这些特殊的现象有助于帮助我们鉴别早期青花瓷器的真伪,本文从这些青花现象的实际出发,探讨并分析了产生这些现象的物理化学机理。
1、苏料青花的“晕散”特征
早期青花瓷器,因为都采用含钴的高铁低锰的苏麻离青料,所以,都会有苏麻离青料形成的基本特征,而“晕散”就是苏麻离青料在瓷器上形成的最基本特征,可以这样说,采用苏麻离青钴料,就一定有“晕散”现象。同时,苏料在青花瓷器上形成的其他特征,许多都和“晕散”的存在有关。所以,“晕散”现象,好比一把钥匙,是打开早期青花瓷器真伪鉴定大门的钥匙。
什么是“晕散”?它在瓷器上以什么基本的外观形象出现?
所谓“晕散”,就是凝聚的青花钴料烧制后在釉下产生的一种青色发散现象。
“晕散”的基本情况如图1-1所示,
图1-1
这是一件北京故宫博物院所藏的元青花云龙纹梅瓶上的纹饰,其“晕散”现象清晰可见;类似的情况在明早期的瓷器上也经常出现,如图1-2上海博物馆所藏的永乐景德镇窑青花花卉纹碗上的晕散现象。
图1-2
用通俗的语言来表述:“晕散”就像一点蓝墨水滴在宣纸上所产生的蓝色逐渐化开的形状。
和晕散这种特征相关联的就是随之而来的点晕、黑斑、串珠状凝聚、铁斑和锡光等苏麻离青钴料所产生的一系列特殊现象。
“晕散”因其色块形状的不同而分成圆状晕散(图1-3伊朗元青花凤翅上的圆状晕散)、条状晕散(图1-4伊朗元青花凤鸟类翅上的条状晕散)和块状晕散(图1-5南京博物院永乐一束莲纹盘盘心花上的块状晕散)。当然,这些晕散的不同形状自身也不是千篇一律的,并且,它们之间可能也存在相互关联和不同变化。
图1-3伊朗元青花凤翅上的晕散是运笔过重形成的圆状晕散
图1-4伊朗元青花凤鸟类翅上的晕散是运笔来回形成的条状晕散
图示1-5南京博物院永乐一束莲纹盘盘心花上的晕散是运笔重叠形成的块状晕散
产生“晕散”的表面原因有两个,一是和苏麻离青料的陶冶精度有关,二是和苏麻离青料青花纹饰的画意有关。
苏麻离青料在使用前,如果陶冶不精,其颗粒大小很不均匀,粗的粗,细的细,当画工用笔蘸着苏麻离青青花钴料在瓷器坯体上作画时,其中粗大的苏麻离青青花钴料,就会阻滞在纹饰内,形成点状、条状或块状凝聚,烧制后就形成“晕散”现象。
仔细观察上述三图中不同形状的晕散,还应该可以清楚地看出,“晕散”的形成,不仅和苏料的陶冶精度有关,也和苏料青花在纹饰中的画意有关。因为,画工用笔的轻重,会在青花色泽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当蘸着苏料的画笔在瓷坯上运笔行走时,凡发生用笔过重、用笔停顿、用笔来回和用笔重叠的现象,都会在这些地方留下重复的青花钴料,也就是出现青花色料的凝聚,这些凝聚的青花钴料在烧制过程中,也都会产生晕散现象。
图1-3伊朗元青花凤翅上的晕散是运笔过重形成的圆状晕散
图1-4伊朗元青花凤鸟类翅上的晕散是运笔来回形成的条状晕散
图示1-5南京博物院永乐一束莲纹盘盘心花上的晕散是运笔重叠形成的块状晕散。运笔方式虽然不同,但造成青花色料的凝聚却是相同的。
元和明早期不同时期的青花瓷器,其青花晕散的情况也不尽相同。一般说来,永乐和宣德时期的青花发色,“晕散”现象最为突出,不过,由于明代苏料的淘治程度大大好于元代,苏料的某些特征比如“串珠”现象就不如元青花那样显着。
英国的哈里·加纳先生在分析“大维德青花瓶制造之时和宣德帝掌权之前的百年间,青花瓷器之间绘画风格的变化”时说:“钴料较浓处青花呈一种淡黑色。淡黑料色透入釉骨,产生了一种‘晕散’的效果。有时,人们会发现在纹饰轮廓线凹下地方常常出现黑斑点。釉挂得很厚,呈浅蓝色,瓷器表面有轻微的凹凸不平,质地如同桔皮一般。”
这位英国作者把“晕散”在瓷器上出现的区域、晕散的颜色,以及晕散和黑斑、下凹的关系,作了比较明确的描述,这对我们理解“晕散”这个特征有所帮助。同时他还对晕散瓷器的大致年代作了一番描述,即元和明宣德间。
难能可贵的是,他还对后世仿品中的“晕散”现象作了分析,他认为:“早期的青花瓷器,特别是十五世纪的青花瓷器在十八世纪被大量仿造,那时甚至尝试摹仿诸如‘晕散’效果等本属于技术上的缺陷,青花的不同呈色以及纹样轮廓边缘上的斑点亦被摹仿。真有几件如此的标明万历时期的仿造品,但很少有赝品能骗人眼目。真正的‘晕散’效果甚难获得,斑点是故意地渲染,而并非象早期那样偶尔得之。”他的这段描述,对于理解晕散现象的真伪应该有所帮助。
总的来说,哈里·加纳先生对晕散的说法大致不错。不过,并不是所有这段时期的青花瓷器都有“晕散”,关键还是要看它使用的什么青花料。
我们再来看看我国的学者对“晕散”特征的描述。
耿宝昌先生认为,永乐瓷器“在线条的纹理中常有钴铁的结晶斑点,呈星状点滴晕散”。
马希桂先生认为:“青花色泽浓重艳丽,有晕散现象,釉面有铁锈斑式黑色斑点,浓处用手抚摸时,给人以高低不平之感,这就是使用苏泥渤青料所特有的呈色效果,形成了元青花瓷独特的风格。”
王莉英先生在论述洪武青花瓷器时认为:“用小笔饱蘸或浓或淡的‘苏麻离青’料水,线描搨染出纹样,深浅蓝色相间,匀挺的线条上时有黑蓝色晕散点,别有韵味。”
故宫博物院的冯小琦先生认为:“永乐时期青花瓷器大多使用进口青料‘苏麻离青’,青花呈色浓艳,釉面纹饰有自然形成的结晶斑点,并有锡光,所绘纹饰有晕散现象。”
我国学者对苏料青花钴料形成的晕散现象,大多到此为至,仅涉及晕散的表面呈色特征和晕散的点状现象,而没有更多的涉及形成机理的论述,这可能和这些学者的文化背景和文化结构有关。
但是,他们也都把晕散和苏料青花的其他特征和晕散放在一起讨论,比如,黑斑、铁锈和凹凸不平等,说明这些学者已经敏感地觉察到这些特征之间的内在联系。
在了解了中外学者对“晕散”现象的基本描述后,我们再来观察元和明早期青花瓷器,从第一性的实物结合第二性的观点展开讨论。
元代的青花瓷器,有的“晕散”现象特别突出
如图1-6所示的伊朗国家博物馆所藏的元青花缠枝牡丹纹梅瓶;有的“晕散”现象并不显着,如图1-7所示的江西省博物馆所藏的元青花龙纹玉壶春瓶。
如图1-6所示的伊朗国家博物馆所藏的元青花缠枝牡丹纹梅瓶
如图1-7所示的江西省博物馆所藏的元青花龙纹玉壶春瓶
这种不同的晕散现象,可能和苏料配比使用的情况有关,也就是说,元代陶工在用苏料配制青花钴料时,会视这种青花色料货源的情况而决定苏料加入的数量。不同量的苏料配制出的青花钴料,其烧制后的青花发色会有不同的“晕散”现象。
哈里·加纳先生断言,“早期的青花瓷器,青花稍带点黑色,蓝里有黑色斑点,线条有晕散现象,通常罩以很厚的浅青色釉。”从我们介绍的元青花瓷器看,并不都是如此,这可能和哈里·加纳先生收集资料有限有关。
明洪武时期的青花瓷器的发色如图1-8所示。
从图上可以看出,洪武青花瓷器的“晕散”介于元青花瓷器两种不同程度的“晕散”之间。有一部分元青花研究者认为,洪武时期,青花瓷器的发色和元代的青花瓷器截然不同,其实,这是误解。
只要读过耿宝昌先生的《明清瓷器鉴定》一书,就可以知道,该书的第一章,讨论的就是明洪武瓷器对元瓷的继承问题;同时,只要到过景德镇考古研究所的学者,也一定知道,出土的明洪武青花瓷器,无论从器型、纹饰和青花的发色上,都可以看出和元青花瓷器的承继关系。
永乐和宣德两朝的青花瓷器都有浓郁的晕散现象,过去常有永、宣不分的说法。图1-9明宣德青花花卉纹高足碗和图1-10永乐景德镇窑青花花卉纹碗,其青花的发色和晕散现象,的确十分相似,而这两件藏品对于认识苏料所产生的晕散现象,应该有很大的帮助。
图1-9明宣德青花花卉纹高足碗
图1-10永乐景德镇窑青花花卉纹碗
苏麻离青料产生这种青花晕散现象的机理又是什么呢?
从图1-1至图1-10可以看到,凡是有“晕散”现象的青花瓷器,其晕散处都是青料凝聚之处,也就是说,青花色泽的浓度取决于绘彩时色料聚集的程度,青花色料聚集越密,青花发色就越浓,这个表面现象的实质是呈色剂中集聚了较多三氧化二铁、氧化钴等强呈色材料。在这些呈色剂的综合作用下,青花烧制后的发色呈现从蓝、褐和黑的趋势排列,这个现象和呈色剂的含量成正比。
表面的物理现象告诉我们,只有在高聚集区的色料烧出的青花才会出现晕散现象。而青花色彩晕散的物化原因却是和三个因素有关:一是色料本身SiO2、Al2O3含量很低,甚至没有;二是由于釉是高钙釉,高温下粘度小,粘度随温度的变化大,釉本身容易流散,所也增加色彩晕散的效果;三是窑炉的烧制温度,过烧会因为色料在釉中的大量扩散形成晕散现象。
众所周知,陶瓷表面的釉为玻璃态物质,而玻璃态物质在相变时,即由固态转变为液态时,并没有固定的温度点,而是在一定的温度范围内进行的。因为没有临界点,所以,釉从开始熔化到完全熔融,再到发生流釉,到釉的流淌,是在一个温度不断升高的过程中进行的。
如果色料中SiO2、Al2O3含量高,则色料的熔融温度就高,在釉熔融和流淌时,色料还不呈液相,所以晕散现象就不会或很少发生,反之,则晕散现象就容易发生;釉中的CaO是熔化剂,因为元和明早期所用的青花器都是高钙釉,含较多的CaO,氧化钙不仅可以降低青花料的熔融温度,也能降低釉的粘度,使釉容易流散,从而增加色彩的晕散;而较高的烧窑温度,在色料和釉料组成相等的条件下,就能使釉的流淌更为便捷,从而带动色彩的扩散,形成晕散现象。由此可见,窑温太高而产生的过烧会使青花色料在釉中的大量扩散形成晕散现象,如果个别区域青花色料堆积过多,更会形成褐色或黑色斑点,即产生与晕散相关的苏来麻尼的其他特征:黑斑、铁斑等等。从以上所说的元青花瓷器产生的晕散现象的物化机理,读者也可以触类旁通地理解元青花瓷器的呈色机理。元代青花瓷的色彩有三种情况:多数是青翠沉着为正烧产品;二是靛青泛紫扬艳,为过烧所致;三是青蓝偏灰,多是欠烧而成; 在还原焰中在Fe 浓度不太高的情况下,使釉色着成绿色,如果局部聚集浓度高了则会变成褐色甚至呈黑色,即形成Fe (二价铁离子)的着色和 Fe(二价铁离子)、Fe(三价铁离子)的复合着色; 正烧时主要是CoO的着色一般翠青色,欠烧时由于钴料未在釉中散开和溶解在釉中的量少故呈现带灰的青蓝色;
从表面的物理现象,到形成晕散的物化机理,都说明,元和明早期青花瓷器的“晕散”特征,决定于色料和釉料的化学组成、集聚程度,决定于氧化钙熔剂的含量,决定于窑炉的烧制温度。
不过,升温速度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既然玻璃态物质的熔融和流淌不在一个固定的临界点上,那么,升温太快,熔融时还未使色料有足够的时间扩散,即还来不及发生晕散,烧窑温度就到达最高点而开始保温,将使晕散现象被中止;只有在合适的升温速度下,给熔融和流淌留有足够的时间,青花料才能充分扩散从而形成晕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