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我是石匠工一天來流汗很多會影響身體健康嗎
現在夏天天氣熱,
加上你做的是力氣工,
出很多汗水是正常的,
只要工作時多喝水,
能及時的補充身體流失的水分就沒關系。
② 有人說建房子的石匠會巫術得罪了石匠師傅會害人真的嗎
這是封建迷信,不要有這樣的心態,要不然就會在你心裡留下陰影,發生不愉快的事,就會自認為是那方面的影響
③ 我聽石匠師傅說,他們以前從石頭里打出過活魚,活兔子之類的動物且它們周圍的石頭都是密封的,有這種可能
如果說活烏龜,活蟾蜍,還有點可信度,畢竟這方面的傳言一直沒斷過,而且有些時候小蟾蜍進入石縫,在裡面守株待兔的捕食,長大後爬不出來,破除時發現,也是可以的,畢竟蟾蜍的體質特殊點,惡劣條件下還可以休眠,烏龜新陳代謝緩慢,較容易存活。
活魚? 你的那個石匠師傅是搞水下開採的?如果是在山上採石頭,石頭形成時就密封進去了,開出來的或許是恐龍呢
活兔子? 這不太可能,你可以想像一下兔子當時是怎麼跑石頭裡面去了,難道說兔子在裡面吃草吃得擠不出來了?
還有,你沒聽石匠師傅說過孫悟空當初就是他們開出來的?
④ 在農村裡,木匠、石匠和鐵匠,為什麼最不能得罪的是木匠
大家好!我是「 西北農村哥 」,我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我本身就是一個幹了20來年的木匠,對木匠的一點一滴比較了解,對於這三門藝人來說,為什麼最不能得罪的是木匠呢,原因有三點!
第一,木匠在傳說中有很多的邪術,得罪了怕用邪術害人: 大家都知道,木匠是魯班門下的弟子,傳說中的魯班會使用各種各樣邪術,經常用來懲罰惡人,如果得罪了木匠,怕給自己和家裡使用邪術,不但不敢得罪,在請木匠幹活時,還好吃好喝的管待!
第二,以前木匠在農村很少,得罪了怕請不到: 在以前的農村木匠比較少,人們的生活中有很多的東西都是木匠做的,比如,修房子、打傢具、給老人做壽棺等,還有各種農具的製作修理都離不開木匠,如果得罪了木匠,家裡用到木匠了不但不好意思請,還害怕請不來呢!
第三,木匠活是一項苦活,理應受到人門的尊敬,得罪了就有點缺德感: 木匠雖然是個藝人,可他的工作即是腦力勞動又是體力勞動,在以前沒有機械的情況下,他們乾的一點一滴都是重體力活,沒有輕松的一點,相當的辛苦。
還有一點就是木匠的活,形式各樣,非常復雜,必須樣樣精通,比如像修以前四門四檁的那種半仿古房子的時候,必須要有過硬技術,還要大量的腦力勞動,所以木匠可以說是農村的一種人才,經常受到人們的尊重,如果得罪了木匠就有點缺德感,所以一般是不會得罪木匠的。
木匠不能得罪,我這么講你們就明白了, 人的一生會住三個房子,娘胎的 「肉房子 」,成家後的 泥瓦房 ,還有最後的 「棺材房」 ,而木匠能給你做主的就是最後的「棺材房」,棺材的大小,棺材的長短,棺材的舒適度, 他們都能做決定 ,你們說這木匠你們能得罪么? 下面這個故事你們看完就會知道木匠為什麼這么厲害了。
記得2000年的時候,村裡的老王因為喝酒突然心梗去世了,老王才49歲,連50還沒到, 而且老王也是個木匠,跟他一起喝酒的那兩個人一個是木匠老別(bie)一個是瓦匠小於,家人知道後悲憤不已,但那時候還沒有說喝酒出事一桌人賠錢的道理,所以當時他們家就趕緊張羅喪事。由於事出突然老王沒有定做的棺材,老王是一個一米85的高個子,一般棺材店的成品棺材都不適合他必須要現制一個。跟老王喝酒的木匠老別就是棺材店的掌櫃的。
可這老王曾經跟棺材店的老闆因為木匠生意曾經起過沖突,這回喝酒也是老王要跟老別說有一個木匠工程說要他們兩個一起干,但席間老別對於自己的報酬不滿意,老王仗著自己年長也不退讓,席間兩人就因為這個事情爭執不休,可能也是因為酒勁老王才心梗發作。但這個老別貌似有點不同人情,在老王沒有合適棺材的情況下,竟然獅子大開口,一個原本1000元的棺材加價到了2000元,而且還說必須的5天才能來取,這老王的家人聽了,簡直就氣炸了,說什麼要把棺材店給砸了,後來村裡人都給拉開了,但十里八鄉就這么一個棺材店,總不能讓老王沒棺材吧,於是老王的家人真實強忍著一肚子氣把錢交了。
老王就這樣在冰棺里待了5天,等管材來的時候,家裡人把老王抬進管材,可發現原先6尺3的棺材,顯得格外小,老王雖然肉身會發脹,但不至於這么小,一家人怎麼擺都顯得小,後來老別突然冒出一句「NND,做小了,做成了6尺1 了」,這下老王家人真是爆發了,把老別給好頓收拾,鼻青臉腫的老別顯得非常委屈,但明眼人都知道,這就是木匠老別在故意刁難老王家。從那以後老別的臭名算是在村裡傳開了,以至於後來老別的兒子在村裡都找不到對象了。
通過上面的故事大家應該知道為什麼木匠不能得罪了吧,想要你最終那個房子舒服,就要好生伺候著木匠,畢竟木匠是唯一一個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巧匠,泥瓦匠、鐵匠拎的都是體力活,這木匠賣的都是腦力和手藝,所以我們還是好生的對待我們周邊的木匠吧,省的老了住的不舒服,你們說是吧?
我聽村裡老人說的又是另外一個版本,據說木匠都會魯班術,在出師前,師父都會教給徒弟一套法術,用來對付那些惡人,所以一般人請木匠幹活,不敢輕易的得罪木匠,都是好吃好喝,以禮相待。
傳說有一個木匠,給別人做房子的時候,因為主人家招待不周,心生記恨,於是在做房子的時候,就施了一道法術,房子做好以後,木匠回家了。
木匠剛回家的那幾天沒什麼事,過了半個月,這家人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半夜總是聽見有一個女人在門口哭,男主人膽子大,出來看又不見人,剛回去躺下,又聽見那個女人在哭了。就這樣連續一個月,晚上都聽見女人的哭聲,差一點把這家人嚇瘋。
男主人把這個事給鄰居說了,鄰居問他,你仔細想一想,是不是得罪了木匠?男主人想了一下,說有可能,木匠在他家幹活的時候,只吃了一頓肉,可能是因為招待不好,木匠記恨在心。
鄰居就勸他提個禮品去木匠家,賠個禮道個歉,看木匠怎麼說。男主人也不小氣了,不摳了,花了很多錢,買了很多吃的,穿的,去送給木匠。
木匠也沒說啥,就說你回去吧,沒什麼事,可能是風吹你家門口的樹,發出的聲音,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聽見女人的哭聲了。
在60年代以前,農民只能靠種莊稼養家糊口,靠天吃飯,沒有經濟來源,在農村如果會一種手藝,那是相當了不得的事,其中木匠是最讓人羨慕的職業。
在農村很多人都需要用到木匠,孩子結婚打傢具要請木匠,修房子要請木匠,老人過世做棺材也要請木匠,生活中離不開木匠,村裡老人經常說這樣一句話,飢荒餓不死手藝人,木匠這個職業曾經很吃香。
記得我二姐結婚的時候,請村裡的兩個木匠來給她打嫁妝,就是用木材打一些衣櫃,櫥櫃,箱子等等。
那個時候我是上小學二年級,也就是80年代的事,那時家裡條件還不是很好,如果家裡有點好吃的,必要家裡有客人或者是過節的時候才能吃,自從請了木匠來家裡給二姐打嫁妝,老媽每天都會做很多好吃的招待,這些東西,平時是捨不得拿出來吃的,當然了,我也是跟著蹭吃蹭喝,那一段時間老高興了。
那個時候如果有木匠師傅肯教你手藝,那真的是祖墳冒青煙了。
我家有個四方大桌子,家裡來客人一般都在這個桌子上用餐,這些年,無論我家屋裡的地坪做過多少次,這個四方大桌子的一條腿下重要墊點東西,因為和其他三條腿不一樣長。
為什麼會四條腿不一樣長,因為打造這個桌子過程中,我爸和木匠有過口舌之爭。我印象中好像是因為打造桌子時,我爸提出了一些設計上的建議,但是木匠不同意我爸的建議,記得當時木匠說了一句:到底你說算還是我說算。最後兩人鬧得不愉快。
我們老家規矩,這種四方桌子做好後不能補而且必須等到下一代成家後才能重新打造,沒有辦法,最後只能用著,我爸這些年,每次用到這桌子是都會會心一笑,然後會沖著我說:抓緊時間找對象。
木匠也就是我們說的木工,在過去,一般農村人的家裡的木製傢具都是出自木匠之手。
石匠,一般是以石頭為原料來打造相關物品,比如石碑、石槽、磨盤等。
鐵匠是指打鐵或者鍛造鐵器的工匠。,農村用的鋤頭、鐮刀、鍬等都是出自鐵匠之手。
在過去的農村,一般集鎮上賣傢具的少甚至沒有,需要的傢具都是自己家提供木材找附近的木匠打造。家裡的椅子、桌子、條案、床、門、櫃子、包括棺材等一些列必需品都要依靠木匠。
所以木匠在過去也比較紅,導致有些高傲,稍不留心就可能得罪了木匠,但是如果得罪木匠之後,家裡的門如果有縫隙,床如果高低不平都會給生活帶來嚴重影響。有些影響之後還不能輕易改變,只能默默承受,比如前面說的我家吃飯的桌子就是這樣。
即使現在,木匠仍然是享受較高的待遇,我有個叔叔在建築隊,他在建築隊里負責木工,他的工資比建築隊其他人要高不少,而且經常有其他建築隊想挖他牆角。
雖然石匠、鐵匠最後也不能得罪,但他們不像木匠這樣能給生活造成太大影響,畢竟他們打造的東西有的能用其他東西代替,有的不是經常用。
木匠、石匠、鐵匠都是農村了不起的手藝人。在過去物質匱乏的年代,主人家即使吃糠咽菜,請他們來幹活總得好吃好喝。可見對這些手藝人的重視程度。尤其木匠,他 從業的范圍很廣,大到修車造船、建房造屋、小到農業器具、生活用品,幾乎都能幹。更要拿出百倍的熱情,一切按他們的吩咐准備材料,不能有一點異議。木匠可是得罪不起的,原因在這里:
很可能浪費材料。 木匠做活總是要先預料,用他那鋸子、斧子等工具,將大件的木料劈開、截斷。長的幹啥,短的幹啥,在木匠心裡已經有數了,甚至連那些邊角廢料也當作楔子用。木匠是個掙錢活,也是個費勁活。民間不是也有「掙死的木匠」的說法嗎?幹活很累,本身心裡不痛快,如果主人有來「挑刺」,這更讓木匠惱火。一鋸子下去,大料變成小料,不能用了;小料也用物盡其用,堆在邊角廢料里。尺寸在木匠心裡呢,人家說了算。為了達到你的滿意程度,你又得另尋材料,讓你哭笑不得。
免不了耗工減料。 木匠做活,都是要管吃喝的,人家幹活,可以按天算,也可以按件計。按天算,干一天活就是一天的工錢。做活的快慢也就由木匠自己掌握,上線斷料刨平打眼,全在手上;按件算,做一件活就是一個價,掙得是一筆錢。木匠不快還怕掙錢少了,擱罷飯碗就去干。雖然說掙錢的方式不同,但木匠的心理是一樣的。如果飯菜招待不周,或者你多言多語,木匠「反制」的方法就是「磨洋工」,反正歇歇緩緩少不了他一天的工價;若是包件的,大不了偷工減料,外行人又看不出毛病來。如果是做的壽材,這麻煩可就大了,到入殮之時,屍體容不下,後悔就晚了。
做工粗糙不堪。 木匠這手藝是個細活,尺寸、打眼、刨面,都是有技術要求的,而且環環相扣,做出的物件才顯得大樣、結實好看。不能不說木匠就是心細之人,不然哪來「長木匠」的說法。心細的人,想法特多,甚至還會井井計較。沒有吃好喝好,還給人家挑三揀四,這木匠就不情願了。尺寸上大打折扣,打眼只淺不深、刨面不光不正,只要把做好的材料安裝起來,穩定性是有的,實用性,耐用性就不敢保證。特別是建房屋的檁、梁之類,只要架上去,別人怎麼知道。過去那全靠鑿眼鑲進去,不像現在有鐵制扣件勾連,安全性能差。
好在隨著時代和 歷史 的發展變遷,現代化工具、傢具及水泥屋頂、鋼鋁門窗的興起,木匠行業漸漸消失。就連棺材也都去棺材店訂制,也不再怕得罪木匠了!
鄉鑒為您答疑解惑。隨著農村不斷發展,現在農村那些手藝人越來越吃香了。說起農村手藝人,想必大家印象最深的,還是木匠、石匠、鐵匠、泥瓦匠等這些職業,也正是因為有這些人的存在,農民的日常生活才不會缺少什麼。像是過去,房子基本上是石匠、木匠、泥瓦匠給蓋起來的,沒有石匠就沒有地基,沒有木匠就沒有房屋結構,沒有泥瓦匠就不會砌牆。但是,要說木匠、石匠、鐵匠、泥瓦匠等職業,還屬木匠最受敬重,村裡人也最不敢得罪木匠。這是為什麼?
一、木匠的祖師爺是魯班。農村常說哪些自詡之人是「 魯班門前弄大斧 」,可見魯班在農村的威望是多麼地高,也是因為這樣,過去的木匠在村裡受人尊重,而且地位也是比較高的。
二、在過去,農民在生活生產過程中,幾乎件件事情都跟木匠有關系,比如房子、傢具、農具,棺材等方方面面都需要木匠,而且過去的木匠人數也是緊缺的,一個村裡沒幾個懂這些。要是得罪木匠了,如果人家大度,不跟你計較還沒啥,可要是人家記在心裡了,那後面想找他幫忙,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這是我們村真實存在的例子。村裡的老張和老王都是木匠,是專門給人做壽木的,由於我們這邊做壽木的人不會給自己做的風俗。其中,年齡大的老張,到了80多了,都還沒准備好棺材。因為老張的手藝和人緣都比較好,所以村裡村外基本都找他給老人做棺材。正是因為這樣,不知不覺得罪了老王。後來,老張想讓老王為他做口棺材,以備百年之需,但老王起初硬是不答應,在老張的再三好話之下,老王收了當時行情兩三倍的價格才答應了。可見,在農村,像是木匠這類的手藝人真得罪不得,不然得到需要人家的時候,就沒那麼輕鬆了。
各位朋友,你們村裡木匠師傅還多嗎?
呵呵呵,我就是木匠,沒覺得得罪不起這事,不過呢我可以說說木匠們的事。
在過去,不管是木匠,鐵匠,瓦匠,都是匠人,所做的活計都與人們的生產生活息息相關,很多事情離開了這些匠人自己很難完成,那麼就有求於他們,求人嘛,自然是尊重人家,要說得罪也是經常的事,其實很簡單,匠人也是人,也沒有三頭六臂,只不過他會的這些手藝活,很少人能做的好,偏偏人人生存又離不開這些,自然有所求的就多,受到的尊重自然也就多。
值得一說的是這些匠人,都有一個臭毛病,就是脾氣大,也許是手藝活會的人少,外行人不明就裡,就算幫忙也很難如他們的意,事實也確實如此;
我們村有100多戶人家,我18歲學徒,21歲出徒就獨當一面,當時我是村裡水平最高的木匠,那個時候全手工,沒有現在這么好的電動工具,不管誰家蓋房子,從大梁到檁條,從門窗口到門窗,打發閨女娶媳婦打櫥櫃做傢具,100家我幫到99家,那個時候不興顧工,就是純幫忙,所以人家每一家都好吃好喝好煙好酒招待著,好言笑臉相迎著,都是提前多少天就上門求幫忙,進到一家就幫好多天,直到今天我也從沒拿過老莊鄉一分錢的報酬,不過每逢年來節到,很多人給我送一些節禮,比如煙了,酒了,雞鴨魚肉之類的,推讓之後我也會留下,回頭再讓我老婆換個樣回贈人家一些,畢竟送禮的人很多,調換樣子是很容易的事,也不用我再花錢去買,換來換去我家也剩不了多少,但卻都換來了大家的相互尊重。
我好多年前就不幹木匠了,早做了別的生意,但還是人人互相尊重,我喜歡木匠這活,6年前分房子我就自己買了全套的電動工具,自己裝修了自己的房子,自從人們知道了這事,全村的老少爺們有點小困難就打電話叫我,說實在的在手藝人眼裡就是不點大的事,但在不懂不會的人眼裡就是大事,舉手之勞的事為啥不去做呢,反正我沒覺得有啥得罪不起的,天底下又不事就你一個匠人,尤其是這個時代,先進工具這么普遍,年輕人這么聰明,有麻煩你的功夫自己買個工具一會就弄好了,大的裝修現在都是包工包料,最終一次性驗收,不合格拿不到工程款,還有就是現在講究一次性,不要求多結實,用多少年,看看每一家的傢具,哪一家不是用幾年十幾年就換了新的呢。
實在要說得罪不起,我倒覺得那不是得罪不起的事,是匠人畢竟幫助人的機會多,自然而然受到的尊重就多,尤其這個時代,有了工具人人都是匠人,農村也一樣,很多網友文章里的使壞的匠人,其實就是小人的秉性,就算不做匠人也好不到哪裡去。要說匠人脾氣大,這個我服,我師傅就是個大脾氣,動不動就大吼大叫,我接觸的好多木匠同行里也好多大脾氣的,他們發脾氣絕大部分是別人的活計標准達不到要求,影響了產品和工期,絕大部分都是對事不對人的事情。
總之吧,任何時代人們都喜歡對自己有用的人,自私自利的小人無論如何也不會長久的擁有尊重。
其實石匠、鐵匠、木匠在農村都是受重視的,有活計的時候,哪個也不會去得罪。如果非要說為什麼最不能得罪木匠,那隻能歸其為木匠的剛需性。
石匠老實,肯賣力氣,一磋一磨穩准狠。
鐵匠耿直,碧血丹心,一腔熱血酬知己。
木匠敏銳,匠心獨具,榫卯變幻無窮極。
不過我還是喜歡刀匠,總覺得這算是鐵匠和木匠的結合與升華了。一把刀,從鍛造到成品,涉及到方方面面,手上的功夫不可小覷。
以前農村有很多靠手藝吃飯的手藝人,這些手藝人在農村都非常受歡迎,也頗受人們的尊重。而在眾多手藝人之中,比起石匠、鐵匠來說,木匠可以說是不能得罪的一個,這在農村是一種約定俗稱的規矩。
之所以會有這種情況,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在以前人們的日常生活中,對於木匠的需求要更多,小到桌椅板凳,大到衣櫃床鋪,都是需要木匠來製作的。甚至是蓋房的時候要用到的房梁、椽子也都需要木匠的幫助,更何況棺材也得靠木匠打造才行。
所以這么一說,你還敢得罪木匠嗎?如果還敢的話,那也就說明你也是一個會木工的人,這些事情你自己都能完成,自然不怕木匠不幫你。
而比起木匠來說,人們對於鐵匠和石匠的需求就要少上不少,尤其是石匠,日常的生活中幾乎不需要用到他們,所以相對來說,對他們也不如對待木匠那麼客氣。不過雖然不如木匠,但是對待靠手藝吃飯的人,大家還都是非常尊重的。
不過隨著現在 科技 的不斷發展,農村很多手藝已經慢慢失傳,村子裡的木匠、鐵匠數量越來越少,到現在幾乎已經消失了,現在的一些年輕人都不認得什麼是刨子,什麼是鑿子,甚至連鋸子都不會使,這是一項很大的損失。
在過去的農村裡,有一些靠手藝吃飯的人,他們都不下地幹活,只是整天兒東家請去幹活,西家又請去幹活,並且還得用最好的飯菜伺候他們。為什麼在農村裡木匠是最得罪不起的?梅花來為大家解釋一下。
第一,如果得罪木匠,很容易浪費材料。 木匠活兒是很容易出現浪費材料的,如果因為你招待不好或者是得罪木匠,那麼一些能用的材料,他也不會給你用上,變成了燒柴,有時候一個人很好的木材他也能給你截短,變成了廢料,有時候本來是一塊很大的材料,他也會變成很小的材料,使做出來的傢具、門窗,看上去非常的小樣,使人覺得很不舒服。因為人們對木匠要用的木材,他要用在什麼地方,用多大的尺寸,別人是沒法估計的,只有他本人心裡有數,因此他給你浪費了或者是破壞了木材,你也往往挑不出毛病來。
第二,如果得罪木匠,可能做工不精細。 有時候,應該用三道嵌子的地方,他給用了兩套嵌子,看上去是省了材料,其實這就是偷工減料,既省了功夫,而且做出來的傢具也不夠結實。還有傢具的邊兒應該修邊兒的,他們會變成直直的邊角,既不美觀,又顯得非常的笨拙,在使用過程中,很容易出現磕磕碰碰的現象,也是不安全的。
第三,如果得罪木匠,他作出的東西可能不結實 。大家都知道不管是做傢具還是門窗,橫梁和立柱之間都會用打楯的方法連接起來。而如果你得罪了他,他就會用釘子直接訂起來,即使用打楯的方法,往楯里訂楔子,往往會不打膠或者是少用一點楔子,這樣日後傢具就會經常的松動,你自己只要重新往裡釘楔子,很不結實。
⑤ 在農村裡,木匠、石匠和鐵匠這些職業,說最不能得罪的是木匠,究竟是為何
因為在以前的農村,人的一生當中,都要和木匠打交道,生活中許多事情都需要到木匠,比如說建房子,所以說不能得罪木匠。如果你得罪木匠,可能你家的房子就建得不那麼如人意了。
村裡人很看重房子的建造,所以一般請木匠來幫忙蓋房子的時候都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就怕惹到木匠不高興,不好好跟你建房子,建出來的房子質量沒保證,或者怕木匠故意拖延時間,讓你的房子一直建不好,但你還不能說什麼。所以那時候的人都說不能得罪木匠,生前建房子需要木匠,死後用的棺材也需要木匠,得罪了木匠,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⑥ 我的「石匠」生涯
戴建東
每次開車經過湯莘公路下岩壠地段,看到路邊岩石壘砌的水渠,就會想起20多年前我在這條水渠邊打工的生涯。那是一段銘心刻骨的苦難歷史,是我一生中最艱難的生活經歷。
也許,苦難是煅練一個人毅力的基石,人只有經歷了苦難,才會懂得奮斗,才會懂得珍異,才會懂得擁有的可貴和不易。
一輩子平步青雲,人生或許會順風順水,但缺乏了抗爭的磨洗,人生多多少少會有所遺憾。就好像平坦的山丘永遠抵不過起伏的峰巒,每一次的波動都是人生道路上奮進的動力。
當年,我20多歲,中學畢業後一直在家務農,每當秋冬季農閑時分,便會和村裡人一起外出打工,賺取辛苦錢補貼家用。以前農村務工機會不多,進企業沒門路,唯有到工地上務工,才沒有什麼門檻,只要有力氣,肯吃苦,工地包工頭是來者不拒,越老實本份的人越受歡迎。
在工地上幹活,無非就是到水利工地、橋梁建設、或者是建築工地賣苦力,全部都是露天作業,起早摸黑,餐風飲露,泥里水裡,跌倒滾爬。我要去做工的地方,就是莘畈水庫西乾渠道的襯砌工程。
工地在離駐地十來里路的山嶴里,我們所做的活,就是將渠道的底面用水泥沙漿鋪澆,渠道兩側則用岩石襯砌,確保渠道安全運行不塌方。
工地由包工頭承攬下來後,又分段轉包給小包頭。大包工頭我們無緣認識,小包頭則是隔壁村的,僱傭我們這群勞動力進場施工。
剛到工地第一天,包工頭看我個頭小,力氣弱,渾身上下透著學生娃的味道,擔心我吃不消干,就先來一個下馬威:「工地不是學堂,沒有輕巧活呢,只有拌水泥料這活了,你吃得消勿?」
拌水泥料是工地上最累最苦的活,一般都是五大三粗的壯漢做的,而我為年幼體弱,身高還不到一米五,瘦弱身段讓包工頭產生諸多懷疑。但既然來了,當然不能空著手打道回府,再說,再苦再累,什麼活還不都是人乾的?我咬緊牙,接過了拌料的鐵鍬。
剛開始幹活時,我總是不得要領,加是個小力弱,沾著水泥漿的鐵鍬又笨又重,每一鍬下去,都沉甸甸的讓手臂發麻。
盡管是寒冷的冬季,半天下來,我渾身也是汗淋淋的,氣都喘不勻了。好在合夥幹活的同伴照顧我,時不時地讓我做些澆水,扒沙之類的輕巧活,第一天總算是熬下來了。
晚上收工回家,我的手臂似有千斤重負,吃飯都抬不起手來。想起今後每天都要過這樣練獄般的生活,我既感到無助,也覺得無奈。
到工地討生活,無非也就是為了生存之需,畢竟,在農村裡,沒有其他賺錢的門路。
我們住在曹界村上,工地靠近村西的山嶴里,離駐地有三四里路遠,我們每天早上六點就起床吃早餐,半小時後,每人挑一擔沙石到工地上,可以賺取一毛錢的腳力費。早、中、晚三餐飯,都要回駐地吃,所以,每天可以挑三擔沙石上工地,盡管比較辛苦,但整月累積起來,也是一筆額外的補助,所以,上工地的人,還是都比較樂意捎帶這道工序。
從早上六點起床,到晚上11點收到,干一天活,小工的工錢是兩塊五毛錢。低微的薪酬,繁重的體力,這便是工地生活的真實寫照。
正因為賺錢不多,每次出工時捎帶一擔沙石上工地,這也是包工頭想起來的絕活,目的是為了節省專門挑沙石的勞動力,又能讓幹活的人,多賺一毛錢。
拌水泥料是重活,要的就是蠻力,沒有討巧的法門,所有人都覺得,我一個瘦弱得像剛出校門的學生娃,幹不了幾天,就肯定摞擔子跑路。沒想到,我一堅持就是一個月,無論刮風下雨,白天黑夜,我不落下一天的活,這讓工地上一些「老油條」都刮目相看。
繁重的體力活,讓人的消耗能力大大增加,在工地幹活時,我每天可以吃掉三斤多米,每餐一斤多米,用大號飯盒蒸上。
菜是工地免費配送的油豆腐煮大白菜,一人一大盆。記得有一次,我忘了蒸飯,晚上去小店吃湯溪拉麵,我一進店就大喊:「老闆,煮三碗拉麵。」
老闆煮了面後問,另外兩個人呢?我說:「沒別人,我一個人吃。」老闆的嘴變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他想像不出,這么小個子一餐怎麼可以吃掉三大碗拉麵。
為了顯示我的飯量,我三碗拉麵連湯都不剩全部吃完後,還再要了一張餅,啃著離開小店。驚得小店老闆直呼:「太會吃了吧,照這樣吃食量,一天掙的錢,還能夠吃飯嗎?」
水利工地上,除了拌水泥料,還有就是抬岩石的活,兩個人搭檔,合一副鐵絲架,然後合力將上百斤重的大岩石抬到石匠師傅面前,經鐵錘、鐵釺砸打,形成一個個四四方方的立面,然後襯砌在渠道兩側,鐵釺「采面」都是「石頭老師」乾的活,在工地上算是技術工,所以,他們的工錢可以每天有五塊錢,比做小工高一倍。
在工地上幹了一個多月後,我趁空經常坐在「石頭老師」面前,看他們「采面」,偶爾我也會拿起鐵釺試上一試,久而久之,我漸漸摸出了門道:「采面」雖然是技術活,但沒拌水泥料累人,只要方法得當,我也是可以乾的。
於是,我找到包工頭,提議讓我也學「采面」,我是初學,可以拿小工的錢,跟著師傅們干一段時間。也許是工地上「采面」師傅緊缺,砌渠師傅天天喊來不及供料,包工頭也就同意讓我學著試試。
第二天,我從工具市場上買來了一隻「四磅錘」,讓工地上的師傅幫我鑲上錘柄,便像模像樣當上了「采面」師傅。「采面」這活,看上去簡單,實際操作起來,也是有很多門道的,首先就是要看清岩石的紋路,要依據紋路來判定從哪方向下錘,這樣才能保證岩面平整無破損。
工地上有很多和我差不多年齡的「采面」師傅,他們已經幹了四五年了,經驗豐富,對岩石的紋路判定也非常准確,他們見我虛心好學,都非常熱心教導我,讓我從一個初學的懵懂者,漸漸對岩石的材質有了初淺的了解。
任何工種都有其特殊性,不在行,不必談。「采面」雖然是輕巧活,真正操作起來並不輕松,首先,四磅錘從早上掄到晚上,一天不知要上上下下掄幾萬次,掄錘的右手更是麻木得分不清是不是我自己的,手臂重得垂不直。晚上吃飯時,手麻的筷子都夾不起來。
而且我是初學者,鐵錘掄打得不準,經常會砸到扶釺的左手上,一錘子下去,沒敲准,滑到左手上,拇指或食指便鮮血四濺,鑽心的痛。
好幾次,左手的皮肉都在鐵錘的重擊下,生生地粘在岩石上,讓人看了心頭發麻。沒幾天功夫,我的左手便是傷痕累累、血肉模糊了。
師傅們說,這是正常的,干一行,換一樣身骨,每一行工種,都要有一個適應性,過一個星期之後,你的准頭穩了,就不會敲手上了,而且手臂發麻症狀,也會消失,因為,長久的舉錘,落錘,手臂已經適應了這樣的運動規律。
一周之後,師傅的話果真應驗了,我的手臂真的不發麻了,而且掄起鐵錘來,順心順手,揮灑自如。
摸到一點門道後,我覺得自己像個「石頭老師」模樣了,每天早出晚歸,在工地上干起了「石匠」活。當時我心裡想,做「石匠」其實也挺不錯的,沒有什麼心思,每天就是上工,下工,把時間混在工地上,就算完成一天的活了。
工地上的人,一到晚上不開工時,便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喝酒,打牌,耍錢,在無聊的生活中尋找各自的樂趣。
我盡管是在工地上幹活,但還是比較關注學習,每天都要到工地駐地附近的小店尋找報紙,了解時事。晚上回家,依然坐在小閣樓上,閱讀我隨身攜帶的「唐詩宋詞」。
在工地休息間隙,師傅們談得更多的,無非是四鄉八店的黃色小段,我便和師傅們談論時事趣聞。
自從盤古開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師傅們喜歡聽我談天說地,談古論今,他們覺得,我看得書多,懂得事多,不應該在工地上和他們一起混日子,應該找一個更好的行當,發揮自己的特長。
每當此時,我突然想起一句名言:「世上千里馬常有,而伯樂難尋。」便和他們戲笑一聲:「我是一匹千里馬,只是未遇伯樂耳。」
雖然這是一句我發自內心的表白,卻在工地上被傳為笑談。因為,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在工地上打工吃飯的人,會有多大出息,會有多大能耐,會有什麼機會出人頭地。
在「石匠」這個行業,我自認乾的並不出色,手藝也不乍地,但工地上很多師傅都喜歡和我搭夥幹活,他們覺得,我這人有趣,在一起幹活不悶,每天里都有許多新鮮事和大家分享,就像工地上的「開心果」。
所以,每一次換工地,他們都會想起叫上我一起去。從莘畈水庫出水閘開始,一路做到湯溪集鎮,每一段水渠上,都有我的汗水和辛勞。當然,工地生活上,苦樂同在,也有我自己知道的歡喜與快樂。
就這樣,我做「石匠」一干就是五六年,一直到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我從工地轉行去學校當代課老師,才放下這把伴隨我多年的鐵錘。
如今,我離開工地生活已經二十多年了,這把凝結著我青春汗水的鐵錘,還存放在家裡的樓梯角落中,成了我人生經歷中不可磨滅的財富。
⑦ 有人說木匠、石匠和鐵匠中,最不能得罪的是木匠,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著農村不斷發展,現在農村的手藝人越來越吃香了。說起農村的手藝人,想必大家印象很深的,還是木匠、石匠、鐵匠、
後來,老張想讓老王為他做口棺材,以備百年之需,但老王起初硬是不答應,在老張的再三好話之下,老王收了當時行情兩三倍的價格才勉強答應了這事。可見,在農村,像是木匠這類的手藝人真得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