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佛印是個怎麼樣的和尚
佛印禪師
宋代雲門宗僧。為蘇東坡之方外知交。法號了元,字覺老。俗姓林,饒州(江西省)浮梁人。自幼學《論語》等典籍,後禮寶積寺日用為師,學習禪法。曾登臨廬山參訪開先善暹,復參圓通居訥。二十八歲,嗣善暹之法,住江州(江西省)承天寺。後歷住淮山斗方,廬山開先、歸宗,丹陽(江蘇省)金山、焦山,江西大仰山等剎。嘗四度住雲居;與蘇東坡相交頗深;並整編白蓮社流派,擔任青松社社主,對於凈土思想甚為關心。元符元年一月四日示寂,享年六十七歲,法臘五十二,朝廷賜號『佛印禪師』。
佛印其人
具有含容三教的氣質,與純粹的佛教僧人風格不同。關於這一點,日本學者阿部肇一的《中國禪宗史》第三篇第五章有如下之描述∶ 『與其說佛印是佛教僧侶,不如視之為道家者流。而其儒學思想亦能與釋、道二者相合。元豐五年九月,佛印自廬山歸宗寺回到金山寺時,即有癴道冠儒履佛袈裟,和會三家作一家匁之語(《感山雲卧紀談》下),頗有三教兼容,形成一宗的氣概。了元(佛印)曾一度為地方官吏,二十八歲時出家(《佛祖歷代通載》卷二十九)。由他過往的經歷來看,令人不期而然會聯想到其特異的佛教觀。他雖然繼承開先善暹的法統,可是其行動與思考卻具有強烈的世俗意識。他經常參加酒宴而高談闊論。所結交的朋友,僧人方面反而較少,倒是與士大夫官僚之輩常相往來。』 宋代之筆記小說中,常有佛印軼事之記載。可見師是當時士林中眾所周知之名僧。其與蘇東坡之交誼,尤膾炙人口。附錄《宋人軼事匯編》所轉載《宋稗類抄》一則,所載即其一例。 ◎附∶《宋稗類抄》(摘錄自《宋人軼事匯編》卷二十) 東坡在惠州,佛印在江浙,以地遠無人致書。有道人卓契者,概然曰∶『惠州不在天上,行即到矣。』因請書以行。印即致書雲∶『嘗讀退之送李願歸盤谷序,願不遇主知,猶能坐茂林以終日。子瞻中大科,登金門,上玉堂,遠放寂寞之濱,權臣忌子瞻為宰相耳!人生一世間,如白駒之過隙,三二十年功名富貴,轉盼成空。何不一筆勾斷,尋取自家本來面目。萬劫常住,永無墮落。縱未得到如來地,亦可以驂鸞駕鶴,翔三島為不死人,何乃膠柱守株,待入惡趣。昔有問師∶佛法在什麼處?師雲∶「在行住坐卧處,著衣吃飯處,屙屎撒尿處,沒理沒會處,死活不得處。」子瞻胸中有萬卷書,筆下無一點塵,到這地位不知性命所在,一生聰明要做甚麼?三世諸佛則是一個有血性漢子。子瞻若能腳下承當,把一、二十年富貴功名賤如泥土。努力向前,珍重,珍重!』
佛印與蘇東坡
北宋一位金山寺名僧的法號。名了元,字覺老,三歲能誦《論語》,五歲能誦詩三千首,被稱為神童。住雲居四十餘年。與蘇軾友善,軾謫黃州,佛印住廬山,常相往來. 朝廷保守派復辟後,以砸缸著名的北宋著名文學家司馬光重拜相位,新法全盤被廢。此時,同為保守派的蘇軾卻主張對新法不能全盤否定,應存良箅渣區別對待,因此與司馬光發生激烈沖突,再度被貶瓜州。蘇軾雖然信仰佛教,但又不喜和尚。聞得瓜州金山寺內有一法號為佛印的和尚名氣極大,蘇軾聽說後不服氣,就決定到山上會一會老和尚!在廟里,蘇軾從皇帝講到文武百官,從治理國家講到為人之道。和尚靜靜聽著,蘇軾見佛印一直一言不發就從心裡有點瞧不起他。心裡想:大家都說他有本事,原來草包一個,來這里是騙幾個香火錢的吧!話題慢慢的就扯到了佛事上,這時候佛印問道:「在先生眼裡老納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蘇軾正滿肚子鄙視,隨口答道:「你在一般人眼裡看來是有本事,但那是因為他們淺薄,實際上你每天故弄玄虛,沒有真才實學,是個騙子而已!」佛印微微一笑,默不應聲。蘇軾看到他這個樣子不僅更瞧不起和尚,而且自己洋洋得意起來,便乘興問道:「在你眼裡我蘇大學士又是一個什麼人呢?」「你是一個很有學問,有修養的人,老納自虧不如!」佛印答道。回到家後,蘇軾洋洋得意地把早上如何如何制和尚的事給小妹講了一遍,蘇小妹聽後笑得飯都噴出來了。蘇軾懵了忙問道:「小妹為何發笑?」「你貶低和尚他不僅沒生氣反而把你贊揚了一番,你說誰有修養?沒有學問哪來的修養?你還自以為自己比別人強?羞死你你都不知道!」。蘇軾聽後恍然大悟,從此與佛印大師成了莫逆之交。 註:蘇小妹為傳說人物,歷史上蘇軾並無妹妹。
佛印相關故事
『 屍骨』未寒
一天,蘇軾和佛印乘船游覽瘦西湖,佛印大師突然拿出一把提有東坡居士詩詞的扇子,扔到河裡,並大聲道:「水流東坡詩(屍)!」當時蘇軾愣了一下,但很快笑指著河岸上正有在啃骨頭的狗,吟道:「狗啃河上(和尚)骨!」
東坡吃草
閑來無事,蘇軾去金山寺拜訪佛印大師,沒料到大師不在,一個小沙彌來開門。蘇軾傲聲道:「禿驢何在?!」。小沙彌淡定地一指遠方,答道:「東坡吃草!」 蘇東坡和黃庭堅住在金山寺中。有一天,他們打面餅吃。二人商量好,這次打餅,不告訴寺中的佛印和尚。過了一會兒,餅熟了,兩人算過數目,先把餅獻到觀音菩薩座前,殷勤下拜,禱告一番。不料佛印預先已藏在神帳中,趁二人下跪禱告時,伸手偷了兩塊餅。蘇軾拜完之後,起身一看,少了兩塊餅,便又跪下禱告說:「觀音菩薩如此神通,吃了兩塊餅,為何不出來見面?」 佛印在帳中答道: 「我如果有面,就與你們合夥做幾塊吃吃,豈敢空來打擾?」
蘇東坡與佛印論吃
蘇東坡在杭州,喜歡與西湖寺僧交朋友。他和聖山寺佛印和尚最要好,兩人飲酒吟詩之餘,還常常開玩笑。 佛印和尚好吃,每逢蘇東坡宴會請客,他總是不請自來。有一天晚上,蘇東坡邀請黃庭堅去游西湖,船上備了許多酒菜。遊船離岸,蘇東坡笑著對黃庭堅說: 「佛印每次聚會都要趕到,今晚我們乘船到湖中去喝酒吟詩,玩個痛快,他無論如何也來不了啦。」誰知佛印和尚老早打聽到蘇東坡要與黃庭堅游湖,就預先在他倆沒有上船的時候,躲在船艙板底下藏了起來。 明月當空,涼風送爽,荷香滿湖,遊船慢慢地來到西湖三塔,蘇東坡把著酒杯,拈著胡須,高興地對黃庭堅說:「今天沒有佛印,我們倒也清靜,先來個行酒令,前兩句要用即景,後兩句要用「哉」字結尾。」黃庭堅說:「好吧!」蘇東坡先說: 浮雲撥開,明月出來, 天何言哉?天何言哉? 黃庭堅望著滿湖荷花,接著說道: 蓮萍撥開,游魚出來, 得其所哉!得其所哉! 這時候,佛印在船艙板底下早已忍不住了,一聽黃庭堅說罷,就把船艙板推開,爬了出來,說道: 船板撥開,佛印出來, 憋煞人哉!憋煞人哉! 蘇東坡和黃庭堅,看見船板底下突然爬出一個人來,嚇了一大跳,仔細一 看,原來是佛印,又聽他說出這樣的四句詩,禁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 蘇東坡拉住佛印就坐,說道:「你藏得好,對得也妙,今天到底又被你吃上了!」 於是,三人賞月游湖,談笑風生。
其人之計
蘇軾摯友佛印。雖是出家人,卻頓頓不避酒肉。這日,佛印煎了魚下酒,正巧蘇軾登門來訪。佛印急忙把魚藏在大磬(木魚)之下。蘇軾早已聞到魚香,進門不見,想起當日遭黃庭堅詐戲,心裡一轉計上心來,故意說道:「今日來向大師請教,向陽門第春常在的下句是什麼?」佛印對老友念出人所共知的舊句深感詫異,順口說出下句:積善人家慶有餘。蘇軾撫掌大笑:「既然磬(慶)里有魚(余),那就積點善,拿來共享吧」
巫山河水
一次,蘇軾約其弟蘇轍並佛印大師。三人結伴同游,佛印即興出句:無山得似巫山好。關鍵在「無」、「巫」諧音。蘇軾對上:何葉能如荷葉圓。蘇轍聽了,對哥哥說:以「何荷」對「無巫」的諧音,固然不錯,但改作這樣是否更好些:何水能如河水清。佛印與蘇軾聽了,表示贊同,以「水」對「山」,勝在對仗更加工穩。
② 讀了蘇東坡妙計討魚吃故事想對蘇東坡說些什麼對佛印說些什麼
一天佛印來到東坡府,還沒進門便聞到了魚香,快步進屋後見蘇東坡正搖頭晃腦地在讀書,桌上也不見有待客的模樣。
你想蘇東坡做出來的魚有多香?佛印一聞,再看書架上熱氣騰騰的樣子便明白了,於是假裝著急地問蘇東坡:「大鬍子,和尚今天想向你請教一個字,問完就走。」
蘇東坡見佛印著急的模樣頗為奇怪:這個臭和尚怎麼了,一個字就急得他不想吃魚了,如果不是冷字,一定是個僻字,我倒要看是個什麼字把佛印難倒了。
佛印著急地問:「蘇東坡的「蘇」字咋寫?草頭底下那個魚該放在哪一邊?」
蘇東坡以為佛印會問個很少用的僻字,哪知道他會問一個常用的字,一怔之下想道:這個字是我姓,佛印很可能突然間想不起來了……
蘇東坡本來心懷戒心,被佛印一打岔便哈哈大笑著順口說道:「臭和尚!你今天怎麼迷了竅?那個『魚』放在左右都可以。」繁體的蘇字是草頭下一個魚字和一個禾字。左右可以互換。
佛印和尚若有所思地問蘇東坡:「既然魚可以左右互換,那我將魚上下互換,把魚放在草字頭上也可以吧?」
蘇東坡一聽急了:「那怎麼行?魚怎麼可以放在頭上?」
佛印哈哈大笑道:「魚不能放在頭上?那就快點把魚端下來,別害得和尚口水滴。」
蘇東坡猛然回過神來,一邊端魚一邊說:「你這花和尚,繞了這么大的彎彎,為的是吃我的魚啊!」
佛印從蘇東坡那兒學會了做「東坡魚」。一天,他也做了一份,正要吃,蘇東坡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了。佛印也想給蘇東坡開個玩笑,於是趕忙把那份魚藏在磬頭里。蘇東坡一跨進大殿便聞到一陣魚香,並見大磬里香氣四溢,於是開口問道:「大法師,本學士今天想請教一件事,問完就走。」
佛印暗喜:這個大鬍子今天要抄襲我的招式,可別讓他的高帽子把我蒙暈了。
佛印小心地回答:「大鬍子有話請講,看看難倒大學士的是否也能難倒我。」
蘇東坡邊想邊說:「我寫書的時候要引用一副對聯,可是想起了上聯,卻又記不起下聯,那副上聯是『向陽門第春常在』。」
佛印心想:此聯沒有「魚」,該不會是想把我繞糊塗了再問?於是張口回答:「下聯是『積善人家慶有餘』。」
蘇東坡哈哈大笑:「既然是『磬』有『魚』,那你就快點把魚端出來!」
佛印一聽連呼上當:「哎呀!我只去想對聯里是否有『魚』字,哪想到『慶有餘』和『磬有魚』是兩個同音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③ 蘇軾,佛印,黃庭堅之間發生過什麼有趣的事情
1、打餅祭佛
蘇東坡和黃庭堅住在金山寺中。有一天,他們打面餅吃。二人商量好,這次打餅,不告訴寺中的佛印和尚。過了一會兒,餅熟了,兩人算過數目,先把餅獻到觀音菩薩座前,殷勤下拜,禱告一番。不料佛印預先已藏在神帳中,趁二人下跪禱告時,伸手偷了兩塊餅。
蘇軾拜完之後,起身一看,少了兩塊餅,便又跪下禱告說:「觀音菩薩如此神通,吃了兩塊餅,為何不出來見面?」
佛印在帳中答道:「我如果有面,就與你們合夥做幾塊吃吃,豈敢空來打擾?」
2、一起論吃
蘇東坡在杭州,喜歡與西湖寺僧交朋友。他和聖山寺佛印和尚最要好,兩人飲酒吟詩之餘,還常常開玩笑。
佛印和尚好吃,每逢蘇東坡宴會請客,他總是不請自來。有一天晚上,蘇東坡邀請黃庭堅去游西湖,船上備了許多酒菜。遊船離岸,蘇東坡笑著對黃庭堅說: 佛印每次聚會都要趕到,今晚我們乘船到湖中去喝酒吟詩,玩個痛快,他無論如何也來不了啦。誰知佛印和尚老早打聽到蘇東坡要與黃庭堅游湖,就預先在他倆沒有上船的時候,躲在船艙板底下藏了起來。
明月當空,涼風送爽,荷香滿湖,遊船慢慢地來到西湖三塔,蘇東坡把著酒杯,拈著胡須,高興地對黃庭堅說:今天沒有佛印,我們倒也清靜,先來個行酒令,前兩句要用即景,後兩句要用哉字結尾。黃庭堅說:好吧!蘇東坡先說:浮雲撥開,明月出來,天何言哉?天何言哉?黃庭堅望著滿湖荷花,接著說道:
蓮萍撥開,游魚出來, 得其所哉!得其所哉!這時候,佛印在船艙板底下早已忍不住了,一聽黃庭堅說罷,就把船艙板推開,爬了出來,說道:
船板撥開,佛印出來了。
蘇東坡和黃庭堅,看見船板底下突然爬出一個人來,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原來是佛印,又聽他說出這樣的四句詩,禁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蘇東坡拉住佛印就坐,說道:你藏得好,對得也妙,今天到底又被你吃上了! 於是,三人賞月游湖,談笑風生。
(3)佛印魚的正確使用方法擴展閱讀:
三人的成就:
1、蘇軾
蘇軾在詞的創作上取得了非凡的成就,就一種文體自身的發展而言,蘇詞的歷史性貢獻又超過了蘇文和蘇詩。蘇軾繼柳永之後,對詞體進行了全面的改革,最終突破了詞為「艷科」的傳統格局,提高了詞的文學地位,使詞從音樂的附屬品轉變為一種獨立的抒情詩體,從根本上改變了詞史的發展方向。
2、黃庭堅
江西詩派是北宋後期形成了一個以杜甫為祖,黃庭堅、陳師道、陳與義為宗(即「一祖三宗」)的詩歌流派。黃庭堅是江西詩派的開派宗師和領袖。該流派崇尚黃庭堅的「點鐵成金、奪胎換骨」之說。且詩派成員大多受黃庭堅的影響,作詩風格以吟詠書齋生活為主,重視文字的推敲技巧。
3、佛印
佛印禪師還整編白蓮社流派,擔任青松社社主,倡導弘揚凈土思想。宋神宗曾敕賜金缽,以旌其德。佛印門下著名弟子有義天、德延、凈悟等門生。
④ 什麼是緣聯求魚
一日中午,蘇東坡去拜訪佛印。佛印正忙著做菜,剛把煮好的魚端上桌,就聽到小和尚稟報:蘇東坡先生來訪。
佛印怕吃魚的秘密暴露,情急生智,把魚扣在一口磬中,便急忙出門迎接客人。兩人同至禪房喝茶,蘇東坡喝茶時,聞到陣陣魚香,又見到桌上反扣的磬,心中有數了。因為磬是佛印做佛事用的一種打擊樂器,平日都是口朝上,今日反扣著,必有蹊蹺。
這時,佛印說:「學士今日光臨,不知有何見教?」
蘇東坡有意開佛印的玩笑,裝著一本正經的樣子說:「在下今日遇到一難題,特來向長老請教。」
佛印連忙雙手合十說:「阿彌陀佛,豈敢,豈敢。」
蘇東坡笑了笑說:「今日友人出了一對聯,上聯是『向陽門第春常在』,在下一時對不出下聯,望長老賜教。」
佛印不知是計,脫口而出:「學士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今日怎麼如此健忘,這是一副老對聯,下聯是『積善人家慶有餘』。」
蘇東坡不由得哈哈大笑:「既然長老明示『磬有魚』,就拿出來一起共享吧!」
⑤ 半魯宴是什麼
魚或陽光
⑥ 蘇東坡請佛印吃「半魯」
半『魯』就是把『魯』字的上半部分去掉,留下『日』,就是太陽。佛印是用圓餅來比作太陽啊
⑦ ·佛印與蘇東坡打坐時的故事告訴我們什麼道理
心中有佛,眼中有佛。寬容他人。
故事梗概:
蘇東坡與僧人佛印是好朋友,一天,蘇東坡對佛印說:「以大師慧眼看來,吾乃何物?」佛印說:「貧僧眼中,施主乃我佛如來金身。」蘇東坡聽朋友說自己是佛,自然很高興。
可他見佛印胖胖堆堆,卻想打趣他一下,笑曰:「在我看來,你就像是牛屎一堆。」佛印聽蘇東坡說自己是「牛屎一堆」,並未感到不快,只是說:「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見萬物皆是佛;心中是牛屎,所見皆化為牛屎。」吃虧的倒是大才子蘇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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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故事:
1、巫山河水
一次,蘇軾約其弟蘇轍並佛印大師。三人結伴同游,佛印即興出句:無山得似巫山好。關鍵在「無」、「巫」諧音。蘇軾對上:何葉能如荷葉圓。
蘇轍聽了,對哥哥說:以「何荷」對「無巫」的諧音,固然不錯,但改作這樣是否更好些:何水能如河水清。佛印與蘇軾聽了,表示贊同,以「水」對「山」,勝在對仗更加工穩。
2、邀吃半魯
一次,蘇東坡請好友佛印上門吃「半魯」,佛印很納悶,後來才知道是「魚」。佛印說:「明天也請你到我家吃『半魯』。」
次日,蘇東坡去了,佛印讓他一個人在院子里的烈日下等了老半天。等佛印出來時,蘇東坡問:「你請我吃的『半魯』呢?」佛印說:「你不是已經吃過了嗎?」蘇東坡哭笑不得。
3、其人之計
蘇軾摯友佛印,雖是出家人,卻頓頓不避酒肉。這日,佛印煎了魚下酒,正巧蘇軾登門來訪。佛印急忙把魚藏在大磬(木魚)之下。蘇軾早已聞到魚香,進門不見,想起當日遭黃庭堅詐戲,心裡一轉計上心來,故意說道:「今日來向大師請教,向陽門第春常在的下句是什麼?」
佛印對老友念出人所共知的舊句深感詫異,順口說出下句:積善人家慶有餘。蘇軾撫掌大笑:「既然磬(慶)里有魚(余),那就積點善,拿來共享吧」。
⑧ 蘇東坡、佛印和「半魯」有什麼歷史故事
在宋朝的時候,有兩位名人。一位是蘇軾,蘇東坡;一位是個和尚,法名了元,號佛印,人稱了元禪師。
這二位可有學問,不但是文學家,而且都是詩人。這個佛印和尚原來是書生,天文地理,諸子百家,無一不知,無所不曉。論文才,他跟蘇東坡不相上下。兩個人經常來往,談古論今,吟詩答對,以文會友嘛。有時候二位也用文字開個小玩笑。
這天,蘇坡到廟里找佛印閑談,臨走的時候,佛印說了:
「蘇兄,明日敬請光臨敝寺,我有『半魯』相敬。」
「好,告辭。」
佛印把蘇東坡送出山門。蘇東坡一邊兒走一邊兒琢磨:這和尚真有意思。明天這是請我吃飯哪,又不告訴吃什麼,說有「半魯」相敬。「半魯」是什麼意思呢?「半魯」,吃面條兒,拌鹵?那叫「打鹵面」哪!一半兒打鹵,半鹵;那一半兒哪?炸醬!也不對。他……沒那麼吃的呀。嗬,挺大的學問,愣琢磨不出來。要不怎麼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哪。多聰明的人也有蒙住的時候。
第二天,蘇東坡公事完畢,就奔廟里來了。心說:我倒看看這個「半魯相敬」是什麼。來到禪堂跟佛印寒暄了幾句,獻茶之後,把菜端上來了。蘇東坡一看,特別高興。這是他最喜歡吃的呀,什麼哪?魚!
據說,蘇東坡最愛吃魚。而且自己還研究出一種烹調方法。他做的魚,清淡適口,風味特殊。這種做法一直流傳到現在,您到江南的飯館里,菜譜上有「東坡魚」,哎,這菜就是從蘇東坡那兒傳下來的。
蘇東坡看見魚,心裡明白啦。「半魯」在這兒哪,「魯」字兒上邊兒一個「魚」字兒,下邊兒一個「日」字兒。「半魯」,「魯」字兒的一半兒是「魚」。嗯,可惜我這么大學問,愣叫「半魯」折騰得半宿沒睡著覺!
兩人談笑風生,連吃帶喝。吃完飯以後,蘇東坡就說了:
「法師,明天請到寒舍,我亦有『半魯』相敬。」
佛印一聽:噢,剛躉來就賣呀!
「好好,明日一定造府叨擾!」
第二天,佛印身穿大領長袍,准時來到學士府。剛要進門兒,里邊兒出來一個書童。
「法師,我家老爺正在書房會客,請暫屈法駕,庭院稍候。」
讓在院里等著。佛印一想:誰也備不住有事兒,院里等會兒也沒什麼。一瞧,花圃之中有石桌兒,石凳兒。好,先在石凳兒上坐會兒吧。就坐那兒啦。
那天哪,正是七月初八,「三伏」頭一天,響晴白日,萬里無雲,連點兒風兒也沒有,這份兒熱就別提啦。按現在的鍾點兒說吧,由上午十點多,一直等到下午一點半,愣沒人理他。把佛印曬得禿腦瓜兒上冒油啊,身上,甭說小褂兒啦,連大袍全濕透了。心說:這頓飯!早知道這樣兒,甭說「半魯」,「全魯」我也不來呀!
一琢磨:得了,別這兒乾耗著啦,我到書房看看去吧,這客人也該走了。才到書房門口,隔著窗戶往裡一看哪,佛印差點兒沒把鼻子氣歪了。怎麼?一瞧,蘇東坡桌子上擺著盤兒魚。 心裡這個氣呀:噢,請我來「半魯相敬」,魚在屋裡擺著,讓我到外面兒挨曬!不行,這魚我得吃!剛要推門,一想:直接闖入書房不合適。嗯,先打個招呼吧。
「蘇兄,『半魯』備妥否?」
蘇東坡一聽:喲,他怎麼找到書房來了。一抬手,就把這盤兒魚擱到書架子上邊兒了。這可不是蘇東坡小氣,就為開玩笑。
佛印在進門兒的工夫一眼就看見了。心說:哎?不是請我吃「半魯」嗎?怎麼把魚藏到書架兒上邊兒了?嗯,我看你怎麼說。
「蘇兄,天已過午,我腹中空空,快把『半魯』端出來吧。」
蘇東坡說: 「『半魯』您已嘗過,怎麼還要『半魯』啊?」
佛印一愣: 「噯,我進府以來,未曾吃魚,只是曬了半天太陽!」
蘇東坡樂了: 「對呀,『半魯相敬』嘛。昨天您請我乃上半魯--吃魚;今天我請您是下半魯……」
佛印一琢磨:下半魯?「魯」字兒下邊兒是個「日」字兒。噢,請我挨曬呀!嘿!蘇東坡真有你的啊。好,這曬我不能白挨,魚我得吃上!可是直接讓他端下來,那太俗氣,靈機一動,嗯,有了。
「蘇學士,您確實才識過人,貧僧望塵莫及啊。」
蘇東坡忙說: 「噯,哪裡哪裡,您太過謙啦。」
佛印說: 「我的文才就是不如您。別的不說,經常提筆忘字。就說您這『蘇』字兒吧,我就寫不上來。」
蘇東坡一聽:不像話呀,你那麼大學問,連我這「蘇」字兒全不會寫?好,我告訴你。
「噢,蘇字兒啊,是一個草字頭兒,左邊一個魚字兒,右邊一個禾字兒,合在一起就念蘇。」
這是過去繁體字的「蘇」,草字頭兒,一個魚字兒,一個禾字兒。
佛印說: 「噢,草字頭兒,左邊兒一個魚字兒,右邊一個禾字兒,這念蘇。」
「對!」
「可我看有的人寫成是草字頭兒,左邊兒一個『禾』字兒,右邊兒一個『魚』字兒,這是怎麼回事呀?」
「這蘇字兒有兩種寫法。魚字兒擱左邊兒,擱右邊兒,全行。」
「噢,把魚擱左邊兒,擱右邊兒,全行?」
「對了。」
「要是把魚擱上邊兒呢?」
「唉,把魚擱上邊兒可不行。」
「噢,魚擱上邊不行?」
「不行!」
「那你拿下邊兒來吧!」
噢,在這兒等著我哪!得,端下來吧。 佛印吃上了。吃完以後,說:
「蘇兄,明天請到敝寺,我還有『半魯』相敬。」
蘇東坡一聽:怎麼著?明天要曬我呀!又一想:不能,他一定有別的主意。嗯,我得去領教玲教。忙說:
「好,明日到寶剎親領法師厚賜!」
佛印心說:厚賜啊,明兒給你剩點兒魚刺吧。
第二天,佛印把魚做好了,正這兒琢磨著今兒這玩笑怎麼跟蘇東坡開哪?隔著簾子一瞧,壞了,蘇東坡來了!這怎麼辦呢?魚擱這兒擱著,他瞧見准吃。嗯,我呀,先藏起來再說。藏哪兒呢?一看旁邊兒有個磬,就是和尚念經敲的那個磬,跟個小盆兒似的,佛印把魚就放到磬里邊兒了。心說:今兒我也逗逗你吧。
蘇東坡在外邊兒一瞧:哎,這和尚什麼毛病呀?干嗎把魚擱磬里邊兒啦?噢……他還記著昨天那碴兒哪?我呀,非讓你端出來不可。
蘇東坡假裝不知道,進屋剛坐下,就故意嘆氣:
「唉!」
佛印納悶兒啦:
「蘇兄,為何愁眉不展呢?」
蘇東坡說: 「別提啦,今兒早上想了個上聯,可怎麼也對不出下聯來了。」
佛印一琢磨:這對子一定錯不了,絕對兒。嗯,我得聽聽。
「蘇兄,您能不能給我念念這個上聯啊?」
「可以,可以,這上聯是:向陽門第春長在。」
佛印一聽,差點兒沒閉過氣去!心說:我以為什麼絕對兒呢,就這個呀!這副對子大街小巷到處都有啊。
「啊,蘇兄,我是不是給您對個下聯呀?」
蘇東坡說:「好啊,我這上聯是:向陽門第春長在。」
「我這下聯對:積善人家慶有餘。」
蘇東坡聽完一撇嘴:「唉,你這下聯對不上啊!」
這下兒佛印可有點兒掛不住了:「怎麼會對不上哪?對得上。」
「我是『向陽門第』。」
「我對『積善人家』。」
「我這兒『春長在』。」
「我這兒『慶有餘』。」
「我這兒『春長在』!」
「我這兒『慶有餘』!」
「噢,磬里有魚,端出來吧!」
哎,他又吃上啦!
⑨ 尋蘇軾和佛印的小故事
核舟記(明 魏學洢)
央視國際 2003年06月17日 16:49
明有奇巧人曰王叔遠,能以徑寸之木為宮室器皿人物,以至鳥獸木石,罔不因勢象形,各具情態。嘗貽余核舟一,蓋大蘇泛赤壁雲。
舟首尾長約八分有奇,高可二黍許。中軒敞者為艙,篛篷覆之。旁開小窗,左右各四,共八扇。啟窗而觀,雕欄相望焉。閉之,則右刻「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左刻「清風徐來,水波不興」。石青糝之。
船頭坐三人:中峨冠而多髯者為東坡,佛印居右,魯直居左。蘇黃共閱一手卷,東坡右手持卷端,左手撫魯直背;魯直左手執卷末,右手指卷,如有所語。東坡現右足,魯直現左足,各微側,其兩膝相比者,各隱卷底衣褶中。佛印絕類彌勒,袒胸露乳,矯首昂視,神情與蘇黃不屬;卧右膝,詘右臂支船,而豎其左膝,左臂掛念珠倚之,珠可歷歷數也。
舟尾橫卧一楫。楫左右舟子各一人:居右者椎髻仰面,左手倚一衡木,右手攀右趾,若嘯呼狀;居左者右手執蒲葵扇,左手撫爐,爐上有壺,其人視端容寂,若聽茶聲然。
其船背稍夷,則題名其上,文曰:「天啟壬戌秋日,虞山王毅叔遠甫刻」。細若蚊足,鉤畫了了,其色墨。又用篆章一,文曰:「初平山人」,其色丹。
通計一舟,為人五;為窗八;為篛篷、為楫、為爐、為壺、為手卷、為念珠,各一;對聯題名並篆文,為字共三十有四;而計其長,曾不盈寸。蓋簡核桃修狹者為之。
魏子詳矚既畢,詫曰:「嘻!技亦靈怪矣哉!庄、列所載,稱驚猶鬼神者良多,然誰有游削於不寸之質,而須麋瞭然者?假有人焉,舉我言以復於我,亦必疑其誑,乃今親睹之。繇斯以觀,棘刺之端,未必不可為母猴也。嘻!技亦靈怪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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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頭坐三人:中峨冠而多髯者為東坡,佛印居右,魯直居左。蘇黃共閱一手卷,東坡右手持卷端,左手撫魯直背;魯直左手執卷末,右手指卷,如有所語。東坡現右足,魯直現左足,各微側,其兩膝相比者,各隱卷底衣褶中。佛印絕類彌勒,袒胸露乳,矯首昂視,神情與蘇黃不屬;卧右膝,詘右臂支船,而豎其左膝,左臂掛念珠倚之,珠可歷歷數也。
就是寫佛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