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芋頭為什麼會使人發癢
生芋頭汁液里含有一種名為「芋艿皂甙」的化學物質,它們一旦與人的皮膚接觸就會令人奇癢無比,即使反復抓撓也無法消除癢感。
解決方法:
解決生芋頭削皮後雙手發癢的問題,只要取一點點做饅頭用的食用鹼將其溶於清水中,在削去芋頭皮後立即將雙手浸泡在鹼水中,很快就能止癢。如家裡沒有食用鹼,只要取一塊香皂在雙手上反復擦洗,片刻後也能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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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吃芋頭腳很癢有什麼方法擴展閱讀
食用建議:
1.芋頭含有難消化的澱粉質和草酸鈣結晶體,然而草酸鈣具有苦味且會使皮膚過敏,但經過烹煮後就會消失。在烹煮時果肉會變成灰色或淡紫色。芋頭的烹調方法類似馬鈴薯。
2、生芋有小毒,食時必須熟透,生芋汁易引起局部皮膚過敏,可用薑汁擦拭以解之。
3、芋頭的黏液中含有一種復雜的化合物,遇熱能被分解,這種物質對機體有治療作用,但對皮膚黏膜有強的刺激,因此在剝洗芋頭時,手部皮膚會發癢,在火上烤一烤就可緩解,所以剝洗芋頭時最好戴上手套。
4、芋頭烹調時一定要烹熟,否則其中的黏液會刺激咽喉。
B. 刮芋頭腳怎麼會癢
不會的
C. 削芋頭怎麼預防手癢,新鮮芋頭挑選方法你知道嗎
如何不會手癢?
據農業研究報告稱,芋頭之所以會引起皮膚瘙癢,可能與芋頭中的草酸鈣、水溶性蛋白質和鹼溶性苯酚三種成分有關。 所以只要破壞其中一個,就可以解除對芋頭的刺激。
保存提示
芋頭剛買的時候沒有放入冰箱,在室溫下保存2~3天。 事實上,沒有煮熟的芋頭只要放在室溫下通風的角落,可以保存3到5天。 如果以後要放入冰箱,最好用濕報紙包好,放入塑料袋中,再放入冰箱; 這將保持一個多星期。
D. 芋頭 芋頭
(1)
「湘聚會」小聚,菜中有一品—「玉禾」。光看菜單,令人垂涎:菜梗暗綠,如翡翠,配紅辣椒、豆豉,菜色精美,而香、味,也呼之欲出。看單點菜,悠縣豆乾、農家小炒肉、剁椒魚頭,當然,也有剛剛菜單上覺得稀罕、誘惑的「玉禾兒」。
及菜上桌,嘗之,才發現這玉禾似曾相識。微澀中,些許甘甜,滑膩,但有嚼勁,回憶尋思:莫非,這是「芋禾」?再嘗,才敢確定——這「玉禾」,的確是「芋禾」,通俗點講,就是芋頭的葉莖。只是一字之差,確有天囊之別。玉,沾了仙氣,而芋,確是土裡拱出來的俗物。「芋禾」,這舊時鄉下連豬都不吃的俗物,在商家的炒作和另立名頭後,倒多了幾分文化的氣息。
老家江漢平原廣栽芋頭,就像山東、河南廣種紅薯和土豆一樣,普通又常見。芋頭和土豆、紅薯一樣,因澱粉含量足,易種,好收,耐儲存,在飢荒年代,能頂替大米、麥子的功用,在江漢平原的家鄉普及種植開來,名至實歸。隨便你走到水田旱地,抬眼望去,都可見一大片的青蔥翠綠的芋頭,葉粗大,莖肥厚,站在水田和旱地之中,排成隊,列成行,格外的顯眼和耀目。
三月至五月,是芋頭下種的時候。芋頭的「種」,其實是它埋在地下的塊莖。下種前一個月,需要將它埋在沙里,澆水、催芽之後,等芋頭冒出如翡翠一般的綠芽,才拿去栽種。栽種芋頭的地,絕非是肥沃的好地,菜園和水田的犄角旮旯,潮濕、臨水,別的嬌嫩的菜嫌棄,而芋頭偏偏喜歡。這說的是水芋頭,還有一種是旱芋頭,它也不挑。沙土是它生長的好地方,沙地里出來的芋頭,好吃、滑、粉,用來蒸排骨、瘦肉是最好不過了。
別的菜嬌嫩,需要整日地伺候,澆水、鬆土、打葯,而芋頭種下去,可百事不顧。它就那樣生長,風來了,葉子簌簌作響,雨來了,抖落一身的清露,采晨風雨露,沐朝霞夕陽,在鄉村的田壠里,默默地生長。就像鄉村裡沉默不語的老農,木訥,而又堅定。而它的根部,卻在慢慢地孕育、膨脹,從塊莖上,孽分出小的塊莖,一個,兩個,三個……這些,都是母莖生的娃娃。這些大地上滋生的事情,我們無從了解,但是,它卻時時發生著。
從低矮的植株到長成一棵完整的苗,芋頭花了整整三個月時間。五月,它停止了葉莖的生長,將主要的營養供給給地底下的塊莖,因為,這個時節,是塊莖孽分生長的最好時機。懂栽種的農人,這時,會給芋頭的植株壟土,鏟薄薄的一層土,覆在它的根部,然後踩實,將它的根緊緊地覆蓋。在五月充足的陽光的照耀下,芋頭上孽分的「芋頭仔」越長越大,甚至,有些調皮的芋頭仔,會突破泥土的藩籬,冒出來。這時,農人們會抓起一把土,將它蓋住——因為,芋頭仔不能見陽光,見了陽光的「芋頭仔」,會發青,發硬,最後,成為煮不爛的芋頭。
六月,田裡的芋頭就可以挖出來吃了。第一茬的芋頭,少有人拿出去賣,一般都是自己挖回來,在家裡或炒、或煮、或蒸,自己家裡首先嘗個鮮。挖芋頭的,往往也是半大不小的孩童們,他們急切這芋頭,也饞著這芋頭,不等爸爸媽媽叮囑——瓜娃子,小心一點挖,芋頭梗「嚯人」,當心手癢啊!就挎上竹籃,拿著鐵鍬,向地里進發,挖芋頭去。一人扯住芋頭的整株苗,一人握住鐵鍬,踩著鐵鍬的背,挖將下去。猛扯,整株芋頭連根拔起。「這芋頭的仔多!」「夠一碗的!」「還要不要挖一棵?」「多挖點,也可以多吃點。」一邊七嘴八舌,一邊挖芋頭,不一會兒,竹籃中,堆滿了芋頭,散放的,是芋頭仔,竹藍邊,還躺著芋頭苗,這也不能丟的——芋頭苗上,還連著一塊大芋頭,這可是芋頭仔的「媽媽」。芋頭的葉子也是不能丟,回到家,父母親還能將它搗鼓成一道菜的。
挖芋頭時,完全忘記了父母的叮囑。這時,才發現渾身都癢了起來,手、臂、臉、腳,凡是裸露的地方,沒有一處不癢。用手去撓,越撓越癢,越癢越撓,本來不癢的地方,變得癢了起來。急得直跺腳,卻一不小心,整個人從田埂上栽倒下去,跌在了水田裡,成了個泥人。邊上的小夥伴正要哈哈大笑,卻被剛從水田裡爬處來的小夥伴笑話了——原來,自己的臉上,也糊滿了泥巴,紅一塊,黑一塊,樣子滑稽極了。無可奈何,誰叫這一個個都是饞蟲。就這樣,挎著竹籃,迎著夕陽,一邊撓著癢癢,一邊回到家裡去。
父母親有止癢的絕招,把孩子們招呼到灶膛邊,烤一下火,身上的癢就神奇地消失了。夏日烤火當然不好受,父母當然知道,扔一棵芋頭到灶膛里,讓我們邊烤火,邊烤芋頭。芋頭熟了,癢消失了,還有香噴噴的烤芋頭吃。這等好事,我們都願意去做,即使,汗水在臉上淌成河,如蚯蚓般扭曲爬行也願意。晚餐也很快做好了,是一碗炒芋頭,白白如乳的芋頭切成片,躺在粗磁碟里,冒著熱氣、香氣。院子里擺開桌椅,天高地闊地吃起來,晚霞染紅了天空,新上樹的蟬,聒噪地叫著,晚風輕拂,一切,都是那麼地美好。
六七月,芋頭仔長得更大了。而這時的芋頭,已經在農家的飯桌上吃了幾茬,也不是新鮮物事了。父母變著花樣去做芋頭。炒著吃、蒸著吃、燒著吃,燜在飯里吃,烤著吃,一天一個花樣地誘惑我們。炒著吃,的確好吃,但是吃久了,也寡淡。蒸著吃,芋頭是粉嫩很多,但是吃著吃著,也覺無味。燜在飯里吃,倒是我們百吃不厭的:將油倒入熱鍋之中,等油熱透,接著把洗凈、切塊芋頭仔放入鍋中,大火猛炒,待芋頭八分熟,加水。這時,將已經在鍋中煮過濾過米湯的七分熟的米飯倒入鍋中,蓋住芋頭。蓋住鍋蓋,大火蒸煮約半個小時,這時,芋頭燜飯就大功告成了。整鍋的米飯,沾染了芋頭的香,油的香,變得頓時松軟起來、美味起來。做芋頭燜飯,家裡是不炒菜的,我們吃完一碗,又添一碗,直吃得肚皮兒撐不住了,才住口。
其實,不是炒芋頭、蒸芋頭不好吃,只是這炒芋頭、蒸芋頭缺少了肉片的調和、滋潤罷了。如果是芋頭里見了肉星,我們一個人就能把整盤的芋頭干光,連湯汁都不會留下。可惜那時生活條件差,一年上頭,吃不了幾次肉,也見不了幾次油葷。
烤芋頭最適合在冬季里進行。那時,樹木蕭瑟,百草枯黃,江漢平原也乾冷乾冷的。小孩子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守灶膛---美其名曰是給灶里加柴添火,其實是烤火。這樣的冬天,蹲在灶邊,灶膛的火燒得熊熊的,映在臉上,格外的溫暖、舒服,最舒服的還不是這——到地窖里拿幾顆土豆或者芋頭,扔到灶膛的火里烤,一邊往灶里夾稻秸、棉梗,一邊用火鉗轉動著土豆或者芋頭。飯熟了,烤的芋頭也熟了,找張紙包住芋頭,趕緊躲到牆角旮旯,剝開已經燒焦的皮,不顧嘴巴燙得生疼,狼吞虎咽地開吃起來。本來吃芋頭是不能心急的,一則燙,二則容易噎著,但是,這烤熟的芋頭也是易飛的鴨子,稍不留神,就成為了弟弟妹妹的口中食,所以,狼吞虎咽也成了當時的理所當然。
芋頭的「莖」呢?那也沒有丟棄,早在挖芋頭的時候,被父母做成一盤菜了。剝掉綠色的皮,切段,然後放鹽,放辣椒,壓在陶瓷罐子里,等到青黃不接,拿出來吃,是下飯的好菜,酸爽,滑膩。這道菜,被我們稱為「腌芋禾」。芋頭梗多,不可能都拿來做「腌制」,父母就將芋頭梗淖水,就六月熱辣辣的太陽,曬干。等到冬日,這也是一盤好菜,發泡之後,炒肉片也行,放豆豉辣椒清炒也罷,吃起來,脆生生的。
芋頭葉莖那麼多,也有拿來喂豬的。其實,吃多了,豬也不吃。我一直認為,豬是怕癢呢!你想想看,在挖芋頭、洗芋頭的時候,人的手都癢得不行呢?這葉子吃到嘴中,滿嘴發,這是何等的難受?
(2)
八幾年改革開放,九幾年經濟大潮。地里種的蔬菜老三樣,新三樣,更替交換,芋頭還是在田壟地頭邊,綠蔥蔥的,耀人眼眸。但是,種植的人還是少了。餐桌上,芋頭的身影也漸行漸遠漸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雞鴨魚肉。芋頭好吃,最終抵不過時間的更替,歲月的輪換,敵不過新鮮菜食如春筍一樣,「千樹萬樹梨花開」地冒出來。
過年過節,它還是會出現在餐桌上。不是清炒,也不是清燉,而是「芋頭蒸肉」。拿鮮肉切段,肥瘦均勻,混合特製的蒸肉粉,蓋在「芋頭」上。放在蒸鍋或者高壓鍋中蒸半個小時。出籠,是一碗老少皆宜的好菜。肉的油膩滲透到芋頭中,芋頭的清香沾染刀肉中,兩兩相宜,味道正好。肉,吃起來松軟、綿厚,芋頭,咬一口粉嫩、糜爛、香滑,入口即化,哪滋味,應該是只應天上有,人間無幾回。
父母都是做「芋頭蒸肉」的高手。九零年初,我正求學外地,假期里得閑到家,父母是拿這「芋頭蒸肉」犒勞我的。一大碗芋頭,我能吃個底朝天。吃完了,我傻乎乎地問父母:「你們怎麼不吃呢?」我看看被自己吃得底朝天的盤子,又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們瞧見了我的尷尬,倒是安慰我起來:「我們在家經常吃,你難得回來,多吃點。」其實,我是知道的,他們那兒能經常吃,一個鋼鏰兒恨不得扳成兩半用,來偷偷節省下來供我們讀書,他們哪能捨得吃?
這樣的假期有多少,而吃「芋頭蒸肉」的次數有多少?我是記不清楚了,只是記得,這樣吃著吃著,我畢業,然後從千里迢迢從江漢平原跑到了沿海的南方。
南方多雨,也多芋頭。只不過,這芋頭,與江漢平原的芋頭還是大為不同——皮滑,個大,一個就有三五斤;肉麻,白色的肉里摻雜紅絲線,清晰可見,宛若精美的刺綉。第一次在菜場里買芋頭,我還不認識它,賣菜的奶奶告訴我這是芋頭時,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芋頭,是真的芋頭么?怎麼和江漢平原的芋頭完全兩個樣。芋頭還是芋頭,南柑北枳,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也養一方風物,也養一方芋頭。
買回家,卻不會做。那麼大的芋頭,清炒,清蒸,還是蒸肉?回憶起在餐館里吃的梅菜扣肉芋頭,好吃,也想做一回試試。可惜那時單身,油鹽醬醋茶都在廚房裡找不齊,那兒有梅菜的身影。無奈之下,自個兒把芋頭切片,做了個清炒芋頭。芋頭最後是做成了菜,確端不上座,切成片的芋頭,在熱鍋里搗鼓幾下之後,竟然蔫了、軟了,最後成了芋頭羹。第一次清炒南方的芋頭,吃上的,不是芋頭片,而成了芋頭羹。
南方的芋頭,其實比江漢平原的芋頭好吃。芋頭,有紅芋(又稱紅芽芋)、白芋(又稱白芽芋)、九頭芋(狗爪芋)、檳榔芋(廣西稱之為荔浦芋)等之分。長江流域的江漢平原,以栽種「九頭芋」為主,而真正能走上皇家宴席的,卻是檳榔芋,而珠江流域的福建、廣東、廣西,和福建毗鄰的台灣,則是「檳榔芋」的主要產地。天下聞名的「荔浦芋頭」,就是「擯榔芋」,產自於廣西桂林的「荔浦縣」,幾百年來,它都是進貢皇家的貢品,尤其是在清朝乾隆年間達到了極盛。荔浦芋頭的好吃,由此可見一斑。
電視劇《宰相劉羅鍋》中,有關於荔浦芋頭的橋段——羅鍋忙不遲迭地抱著芋頭啃,體會百姓美食的快意;乾隆皇帝見罷,也食慾大漲,也要試一試「荔浦芋頭」,侍從用棉線切下一塊,送到乾隆皇帝面前。皇帝連聲叫著「好吃!好吃!」荔浦芋頭蒸熟了,是怎麼樣的呢?皮一剝就掉,露出裡面白軟的芋頭肉,用棉線切開,可見紅色的內芯。這光是看,也讓人垂涎,如果是吃,那肯定是帝王般的享受了。
凡是美食,講究天然。
「荔浦芋頭」的做法,遵循了天然。不加任何的調料,純粹的清蒸,而且是隔水的清蒸。沸水的界面離芋頭越遠越好,這樣吃起來非常粉又松又軟,清甜可口,看著它別樣的淡淡紫色,心裡有象踩了雲朵般柔和。蒸熟之後,不用刀切,用棉線,也是講究:一位曾參加烹飪比賽的選手,就從不用刀等利器切菜,凡是能用手能撕開、剝開的菜,都一律用手,她說:「用刀切菜,菜就沾染了鐵銹味兒,就不是原生態了,她們家鄉特講究這個。」這,無疑把吃鍍上了一定的禪意,令人心馳神往。
南方盛產芋頭,當然,這吃芋頭的方式和方法,也比江漢平原的老家也多了起來。
常見的,是「荔浦芋頭扣肉」。芋頭切成薄片,大小均勻,下鍋油炸,然後夾在豬肉里,下面,墊一層「梅乾菜」,在蒸鍋里蒸,有一點像老家的「芋頭蒸肉」的做法。這樣做成的「荔浦芋頭扣肉」,風味特殊,肉不膩口。這是典型的客家梅州人吃芋頭的方法,在南方,大小的梅州餐館,都能見到這道菜,也能吃上這道菜。廣州人的「西米芋頭糖水」,好喝,滑膩爽甜,尤其夏天,是解暑的好飲品,主要食材,也離不開芋頭。潮州人更將芋頭的吃法發揚廣大,將芋頭將芋頭煮熟剝皮,放在熱鍋中,加上豬油、白糖、少量奶粉,壓成「奶芋」,味道甘香軟甜,是潮州著名的風味小吃。
還有更多的吃法,摻和魚、肉、雞、冬筍、香菇,油炸,做成「芋頭酥」,香酥爽口。與肉類煮或燜, 也可切片入火鍋燙食, 做芋末丸子、香芋紅燒肉、爆炒芋片、芋頭排骨,凡是種種,不一而足。
家鄉有句俗語:好吃者,必會做。說的意思是喜歡吃的人,吃得多的人,見得多了、吃得多了,自己也會做菜。在南方的餐館里,慢慢地吃過了「梅菜扣肉芋頭」、「排骨芋頭」後,我也會嘗試做些與「芋頭」相關的菜,以慰藉思鄉的胃。雖然,此芋頭非彼芋頭。
記憶最深的,還是做「砂鍋芋頭排骨煲」。從市場上買回新鮮的排骨、芋頭,將「芋頭」切塊,排骨斬成小塊,備大蒜、生薑若干。熱油上鍋,將排骨上鍋,加油鹽醬醋,猛火炒至七分熟,熄火,然後將炒好的排骨置於砂鍋底部,將切塊的芋頭覆蓋在排骨之上,加水,捂蓋,小火烹煮。砂鍋在火上唱歌,而香氣卻撲鼻四溢,不大會功夫,一鍋酥軟、香甜的砂鍋排骨芋頭就新鮮出爐。揭開砂鍋蓋,那鮮香,令人垂涎。
起始,我是不會做這道菜的。教我學會做這道菜的人是我的女朋友,最後,她成為了我的夫人。我所念的書籍中,男女的愛情是從借書開始的,一個借,一個還,然後情愫互生,眉目傳情。這借書,好是好,高雅,有些文化的意蘊,但是仔細思量,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其實,最好的愛情,還是落地於凡世人間,一粥一飯,一絲一縷,譬如:恰如其分地抓住了一個人的胃,然後抓住了一個人的心。最好的愛情,還是歸於瑣碎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歸於陪伴、溫暖,一杯茶、一口飯、一道菜,一輩子。
見過了這么多的芋頭,吃過了這么多的芋頭,最惦念的還是那一碗來自江漢平原的芋頭。那碗名叫「芋頭蒸肉」的「芋頭」,是我吃過的用芋頭做成的最好的美食。
而那時,我在南方,那碗芋頭在北方。幸好,父母都還在老家,我有故鄉可回,有家可回。春節時,千里迢迢趕回家,餐桌上,准會見這一盤「芋頭蒸肉」。走過了許多的風景,遇到了很多的人,吃過了不同地方的不同美食,但還是對於這碗普通的「芋頭蒸肉」情有獨鍾。一塊塊地夾起來,放入口中,入口即化,還是原來的味道。父母則坐在一旁,眯著眼,看著,說著。窗外,萬家燈火,零星的焰火在夜空之中,綻放、升騰,還是原來的溫暖。
一個人的鄉愁,不僅僅是空間和時間上的,有時候,它會具體地指向某樣事物,或者一種味道,一種食物。這些具體的物和事,才能構成記憶,或者美好,或者憂傷。一碗芋頭,恰如其分地成了一條紐帶,將我和日漸生的「故鄉」鏈接起來,將我和割切不斷的親情聯結起來,穿越時空和地理,慰藉了一位遊子的胃,也慰藉了一位位遊子的心。
而此時,我依舊在南方,而那碗芋頭,卻不在北方。
2008年,父母隨我們搬到了南方。而故鄉,與我們徹底地切割開來。也把一碗「芋頭蒸肉」與我生生地割裂開來。
(3)
不知道人類的吃是有遺傳的?譬如北方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愛麵食。南方的孩子,生下來愛吃大米。譬如嗜辣的湖南妹子,生下的孩子,將來大部分也是喜歡辣椒的主。我總相信:一方水土,是會養一方人的。而龍生龍,鳳生鳳,吃面的娃生的孩子同樣會吃面。
一零年,女兒降生。她喜歡吃含澱粉的一切食物,土豆、番薯、芋頭、淮山。這一點,和爺爺相似,也和我相似。這,或許就是強大的遺傳。小時候,我是澱粉愛好者——只要飯桌上有土豆、番薯、芋頭,總能多吃幾碗飯。淮山小時候吃得少,據說,河南才是它主要的產地,當時商品流通不行,我是想吃也吃不成的。父母則變著花樣去做這些食物——煎炒油燜,無所不用,土豆和番薯還會炒成片,有些像麥當勞和肯德基里的薯片兒,那是我們春節時的零食。
想吃好辦,這一點難不倒爺爺,輪番給你做去。
小一點,煮粥吃。白汪汪的粥里,加番薯、淮山,或者芋頭,別有一番風味。長大一點,做紅薯片。買來新鮮的紅薯,煮熟,切片,放在油鍋里煎炸,然後用密封袋封著,女兒想吃的時候,拿出一片,咯嘣咯嘣地嚼著。有時候,剛出鍋不久久吃完了,還直囔囔:「爺爺,比麥當勞的薯片好吃喔!你多做點。」隔三差五做「芋頭蒸肉」,粉粉的肉,堆積在白汪汪的芋頭上,好看,好吃,女兒也愛吃。
有一段時間,女兒特別想吃「芋頭蒸肉」。爺爺奶奶聽說,忙不迭地直奔菜場。從這個菜場奔向那個菜場,從小的菜市場又跑向大型的農批市場,結果空手而歸。父母所用的蒸肉芋頭,是家鄉的「九頭芋」,一直以來,他們都固執地認為:這樣的芋頭,才好吃,才有「芋頭蒸肉」的味道,才有家鄉的味道。
他們這樣固執,已經有好些年頭了。零八年到廣州,照顧剛懷孕的妻子。然後照顧剛出生的孩子。逢年過節,他們還是會做一鍋「蓮藕湯」,蒸一碗「芋頭蒸肉」。他們不甚講究吃,但是他們也忒講究吃,買蓮藕,要挑選從湖北販賣到廣州的蓮藕,而且要是湖泊里產的藕,他們說:這樣的蓮藕煨湯,才煨得爛,才有家鄉的味道。他們做「芋頭蒸肉」,一定用老家的芋頭,他們認為南方的「檳榔芋」太粉,沒有「九頭芋」的質感。
女兒當然不懂這些。她只知道「吃芋頭」,她向來不知道,芋頭也是分產地的,芋頭也是有歸屬的,有的芋頭,它屬於異鄉,有的芋頭,它屬於家鄉。她向來也不知道,他們這一代,已經沒有了老家。不,或者說以後的南方、廣州,會成為她的老家。這,有些無可奈何,但是,已成為不爭的事實。
和父母開玩笑:「要不,在白雲山下,開點荒,種點芋頭?」
父母一陣沉默。「這芋頭,還是老家種出來正宗啊!要不,你讓我們回去。」
他們想回去。可是兩頭都割捨不得,一邊,是兒女孫輩,一邊,是魂牽夢繞的故土。最後,還是親情戰勝了鄉情,他們選擇留在了這喧鬧的都市裡。兩位老人,雖有兒女相伴,雖有孫輩承膝,但是一樣的孤獨和寂寞,畢竟,在異鄉之中,難聽鄉音,難見故人。一輩子在農村長大,出門可以嘮嗑、聊天,無拘無束,而這些,都是在都市裡難以實現的。
而都市之中,也有多少像這樣的老人,前半輩子,生活在廣大的農村,後半輩子,無奈跟隨兒女,飄零他鄉。看起來,他們體面,但是內心卻疏離脆弱,紮根在他們內心的故鄉,就這樣活生生地被剝離開來,這種苦悶、鄉愁,也並非是一言兩語能道得清、說得明的。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這個「我們」,至少包含著三代人,一代是真正的我們,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催,想回,卻無家可回。一代,是我們的父母,跟隨我們紮根他鄉,不情願地把他鄉認為故鄉,有家,可不能回。還有我們的下一代,這一代,對於故鄉,已經沒有確切的概念,而我們在哪兒,他們的故鄉也在哪兒。時光更替,歲月輪回,社會變遷,這回不去,也會變為癲真不破的真理。令人唏噓,令人無奈,也不可挽留。
有一天,父親說:我死了,你把我燒了,隨便找個地方撒了。
前些年,他從來不談論生死。但是,我知道,他已經到了談論生死的年紀。我希望他長命百歲,但是,人,總要面對生和死,也逃不脫生和死。
「不回老家么?」我問。
「想回,那些人都在哪兒,死了,也可以和他們聊聊天,說說話。可是麻煩啊!會給你們添麻煩。」他是怕給我們添麻煩。
「還是回去吧!回去好,不寂寞,不孤獨。」
說完,我轉過頭,偷偷地抹起了眼淚。
E. 芋頭 手癢
NO.1 香芋燜鴨
需要准備食材如下:鴨肉750克,香芋500克,蒜苗2根,姜蔥蒜小米椒適量,食鹽1茶匙,生抽2湯匙,老抽適量,冰糖5顆,八角桂皮香葉
具體做法如下:首先將香芋去皮切成跟鴨肉大小的滾刀塊,然後起鍋加寬油,將香芋炸至表面焦黃撈出瀝油備用,鍋內留底油,然後將蔥姜蒜小米椒倒入鍋中,小火爆香,再倒入處理干凈的鴨肉,中火把鴨肉的水分炒干,再加入2湯匙的生抽,加入少許老抽,倒入沒過鴨肉的清水,加入冰糖5顆,加入2顆八角1塊桂皮5塊香葉,煮開後蓋上鍋蓋燜煮30分鍾!30分鍾後將炸好的香芋下鍋一起燜煮,等到國內湯汁基本收干時加入1茶匙食鹽,大火收汁,翻炒均勻即可出鍋!
NO.2 返沙芋頭
准備食材如下:芋頭330克,花生油適量,蒜半個,水60毫升,白醋1大勺,白糖110克
具體做法如下:將芋頭去皮,用刀切成粗1CM長5CM的條,蒜壓茸備用,鍋入油燒熱,將芋頭入鍋中炸成表面略微金黃色,基本熟制後撈出,凈鍋上灶,將糖和水一同倒入鍋中開中火進行快速翻炒,大約快速翻炒200多下,一直炒至糖漿起大泡變濃稠,快速加入蒜茸、芋頭、白醋翻炒,此時的糖漿還有些稀,一直炒至糖漿變干,在芋頭表面呈現出糖霜的感覺關火即可!
NO.3 香芋扣肉(鹹的)PS:客家人還有南乳扣肉是甜的
准備食材如下:五花肉450克,芋頭1個,蚝油三勺,生抽兩勺,料酒兩勺,澱粉少許,香蔥幾根
具體做法如下:新鮮的五花肉洗干凈,放鍋里煮熟後撈出,吸干水分,鍋里燒熱油,將處理好的五花肉皮朝下放到油鍋里炸至肉皮金黃,撈出來,瀝干油後切成大約一厘米厚的片,將五花肉片皮朝下,整齊地擺放在碗里,芋頭片放在上面,拿一個碗調汁,倒入蚝油、生抽、料酒、兩勺水,攪拌均勻,均勻淋在芋頭上,胡蘿卜、豆腐切丁、蔥切花備用,砂鍋放入半鍋水,將胡蘿卜丁放進去,蒸籠放在上面,大火蒸制十分鍾左右,用筷子檢查下,芋頭能輕松撮進去即可將蒸鍋端開,將豆腐丁倒進去,燒開後淋入澱粉水,撒入鹽和蔥花即可,蒸魚芋頭的湯汁倒在小碗里,將湯汁倒入鍋中,加入少許澱粉水勾芡,再淋上一點點油,使芡汁更亮,蒸好的扣肉芋頭倒扣在盤子里,把芡汁均勻地淋在扣肉上!
NO.4 芋頭糕
准備食材如下:白鯊蘿卜糕專用粉500克,臘腸2根,蝦皮20克,芋頭300克,五花肉150克,清水500克,鹽5克,五香粉2克,食用油少許
具體做法如下:備好所需食材、五花肉去皮後切粒備好所需食材、五花肉去皮後切粒,芋頭去皮洗凈,切粒、蝦皮洗凈,撈起瀝干水、臘腸洗凈切粒,熱鍋,倒入五花肉煸炒出油脂,炒至五花肉焦黃色後,倒入蝦皮煸香,倒入臘腸,翻炒片刻,倒入香芋,大火焯熟,調入鹽、五香粉,翻炒均勻後盛起,放在一旁待用,白鯊蘿卜糕粉倒入大盆中,倒進500克清水,用木鏟攪拌成濃稠而沒有顆粒狀的米糊,再將炒熟的食材倒入米漿中混合均勻,蒸盆內塗抹一層食用油,將混合好的米糊倒入蒸盆中,放入蒸鍋的蒸架上,遮上鍋蓋,隔水大火蒸40分鍾,將蒸熟的芋頭糕取出,用刮刀在蒸盆內劃一圈,芋頭糕輕松倒扣在砧板上,切塊即食!
NO.5 拔絲芋頭
准備食材如下:芋頭600克,醋半勺,綿白糖65克,植物油適量
具體做法如下:芋頭洗去泥沙後刮皮,個頭小的芋頭可以直接用,大個的芋頭要切小塊,鍋里油燒熱,下鍋炸芋頭,中火慢慢炸,務必將芋頭炸得外脆里嫩才行,等到芋頭成熟、外表金黃就可以了,撈出瀝油,取一盤子,刷一層熟油,將撈出的芋頭放入盤內,鐵鍋里留少許底油,油熱後放入綿白糖,小火慢慢熬糖,等到糖全部融化並冒小泡泡時,加入半小勺醋,慢慢熬糖,直到糖的顏色變黃,再由黃轉紅,這時立刻關火,將炸好的芋頭放入,顛幾下讓芋頭均勻沾上糖漿,吃的時候趁熱上桌,並隨帶一小碗涼的飲用水蘸著吃 !
F. 如何去芋頭的皮
1.把芋頭用清潔刷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