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美國天才少年班的標准
美國天才少年班的標准在每個州是不同的,而且分不同年齡段的天才少年班。這里將舉例介紹一些天才少年班的標准。
在美國,有專門針對高智商孩子的超前教育,被稱為天才少年班。這就是美國各大公立學校的」天才與資優教育計劃(Gifted and TalentedProgram)「。早在19世紀初美國成立才幾十年時,就有一批民間教育家意識到了「天才教育」的重要性,美國的「天才教育」有了雛形。正規的「天才教育」始於1918年,大規模的聯邦「天才班」計劃,則是上世紀60年代之後才展開的。經過近百年的發展,美國天才教育體制日漸成熟,已經成為世界上「天才教育」最普及、研究和從教人員力量最大的國家,從幼兒園到中學,都設有「天才班」。
天才計劃需要考試篩選。雖然都叫天才教育,但美國各個州的天才計劃各不相同。在德克薩斯州,天才計劃是從5歲的學前班開始的,每年9月份滿四歲的孩子在11月左右可以自由報名參加5歲 Kindergarten 的 Vanguard Program,也就是常說的「天才班」的篩選考試,而到了一年級則變成了每個孩子每年都需要參加這類篩選考試,合格的學生會被送進本校的 Vanguard Program。如果學區內的小學沒有天才計劃,那麼家長可能就需要幫助孩子報名其他小學,但考試內容是一樣的,一年級以上的孩子老師的推薦信佔一定分數,學前班的孩子就主要靠家長推薦,反正手續比較繁瑣。
除了學齡前的天才班報名是家長主導,自願考試,上學後的孩子們每年統一在學校參加考試,通不過的就將被移出天才計劃,通過考試的非天才計劃學生將被加入天才計劃。到了小升初的時候將會重新進行資格考試,沒有通過考試的一樣被淘汰。
正如前面所說,在美國的不同地區,天才計劃的要求差別很大,有的地區的天才計劃沒有專門的班級,只是每周把資優孩子集中到一起,上一些額外的課程,有的地區資優生和普通班上的是同樣的教材,但要求稍有不同,還有的學校資優班的孩子提倡超前教育,他們的功課比較緊張,考試也是經常的事。
上述簡單地羅列了美國天才少年班的標准。建議提問者提供出孩子的年齡,所在的地區,這樣才能更好對號入座。
② 中科大少年班用40年時間,培養近4000神童,究竟有多少成了才
隋朝開皇年間,隋文帝開始不再拘泥於傳統的九品中正制,而是通過考試作為政府官員的選拔手段,這就是科舉制的前身;到了唐朝初年,影響了華夏民族千年的科舉制度正式誕生,從此寒門學子有了上升的渠道, 社會 階層開始打破。
科舉制確立不僅是從 歷史 層面唐太宗站在端門看著新科進士列隊而出,放聲大笑:「天下英雄入伍吾糓中矣!(天下英才盡在朕的掌握之中!)」有了科舉考試,不僅百姓們的生活有了巨大改變,對帝王來說也是一樁大事,這證明在皇權與世家權利中皇權已經牢牢占據上風,壟斷官僚系統數百年的門閥士族開始漸漸退出 歷史 舞台。
不過 社會 是不斷發展的,科舉制度經過數千年的演變,在民國時期也由於不再適應 社會 的進步而退出了 歷史 舞台。科舉制雖然小時,但這項政策千年來烙印在中國人靈魂中的東西並沒有消失,「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思想依然是我們國家政府和百姓心中的共識,且如今的高考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科舉制度的延續。
但必須得承認的是,高考雖然是目前全球最為公平的考試之一,但這種公平更多的還是在形式上,高考背後所存在的關於教育資源的問題依舊沒有得到徹底解決。我國幅員遼闊,不同地區的發展水平差距非常大,不同地方的教育資源很難一碗水端平。
既然有因為教育資源導致人才培養緩慢的地區,就有因為個人天賦而遠超眾人的「天才」,而 社會 主義的建設需要大量的高精尖人才。如果將這些在學習方面格外有天賦的孩子與大部分孩子放在同一水平線,僅用高考去篩選他們,又顯得有些「埋沒人才」。
為了滿足新中國日漸增加的頂尖人才需求,為這些有天賦的孩子提供一種新的通道,中科大在1978年成立了只招收精英天才少年的「少年班」。這個少年班有著極其嚴格的入學考試,同時也匯集了國內各個領域最頂尖的名師大牛,是典型的「集中力量辦大事」教育模式。
截至目前為止,少年班已經建立了四十多年,共有近4000名神童先後入學,不少朋友應當很想知道,這種集中優質生源進行針對性教育的模式,究竟取得了怎樣的成果,有多少成了才?讓我們接著往下看。
中科院院士是我們國家設立的科學領域方面的最高學術稱號,中科大少年班培養了這么多天才,那麼我們就先來看看這其中有哪些人最後榮膺了院士頭銜。據統計,少年班一共培養了五名院士,他們分別是庄小威、顧建軍、杜江峰、張亞勤和駱利群。
這五人在科研界的成就非常高,為人類的高新技術領域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但可惜的是,這五人中僅有杜江峰還保留了中國國籍並取得了中科院院士頭銜,其餘院士則均加入了外國籍並且獲得了國外頒發的院士頭銜。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現象,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當年我們國家的科研實力、教育資源和給人才開出的條件都比較落後。少年班神童們可都是天之驕子,本科畢業不是他們求學路上的重點,他們還會繼續想辦法接觸人類 社會 的最前沿知識,並切身實地的投入相關的科學研究當中。
必須得承認的是,歐美發達國家在一些科研領域的確擁有更大的優勢,因此為了觸碰到更高的科研領域,大部分少年班出來的天才只能選擇去遠赴海外求學。在這件事情上其實沒有絕對的對錯,有人願意迎著風浪前行,用一己之力撐起國家科研的骨架;有些人卻更醉心於純粹的學術,這只能說是不同人的不同選擇。
如今隨著我國實力的發展,不僅有越來越多的科研人員選擇留在國內,也有不少國外的科研人員來到國內定居。相信未來隨著我們國家的不斷發展進步,未來選擇留在國內深造的學生肯定會越來越多。
1978年,中科大首批少年班共計招收了21名學生,學生們的年齡從11歲到16歲不等。這些孩子的學習天賦遠勝常人,所以不能用常規的手段去教育他們,中科大的老師們決定因材施教,根據學生們的興趣來進行專項教育,畢竟有了興趣作為動力,人類才能把一件事情做到最好。
正是因為中科大這種針對性的教育,使得一共僅4000名神童中,有90%的孩子讀研,60%的孩子讀博,畢業後他們有的在世界各地的名校任教,有人則當上了五百強企業的總裁副總裁。不得不說中科大少年班對孩子們的教育還是挺成功的。
③ 終極斗羅:老季為何會說除了333,高能少年班都沒用腦子進行考核
高能少年班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天才訓練班,其中的成員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才進入的。這個組織的存在非常特殊,特殊到即使進入其中,也不一定能夠留下來,因為在所有的訓練科目中,幾乎都存在了淘汰考核,一旦成績墊底,那麼就會被淘汰掉。
天羅學院的副院長看到老季對這三個人非常在意,就非常的疑惑,老季就說出了關鍵,說這333的成員是在用腦子考核,也就是說,除了333,高能少年班都沒用腦子進行考核了,怎麼說,在高能少年班都是天才吧,老季這么說,其實也並不過分。
迷宮實戰考核的規則是生存,只要在迷宮中生存到最後,那麼就能夠拿到第一的名次,並非是擊敗多少對手,即使打敗九十九個小組,但如果被第一百個小組擊敗退出迷宮,那麼也無法得到第一的名次,而如果這兒第一百個小組即使只擊敗了一個小組,而且迷宮內只剩下了這么一個小組,那這個小組就會獲得第一名。
高能少年班的成員,除了333,其餘小組全都在尋找對手單挑,亦或者聯合對抗,包括班長呂千尋和葉靈瞳都在尋找對手。果然,腦子是個好東西啊,可以讓人在休息中,就可以輕松地走向勝利。
④ 張方:「天才教育」的實驗品
張政摸索出一套與現行教育理念迥異的教學體系,兒子就是他的第一個實驗品
1987年的上海,一個名叫張方的小男孩震驚了教育界:僅僅13歲的張方考取了中國科技大學。他所在的盧灣區副區長兼教育局長王乾德躬身問小張方:「是誰教你的?」
張方告訴他:「是父親。」
1964年,張方降生時,他的父親張政正在擺地攤,一邊高聲吆喝,一邊四下張望,看有沒戴紅袖章的人走過來,沒有任何徵兆表明將來有一天他會成為「神童」之父。
張政曾經是一名人民教師,但當時由於家庭成分不好,又有親戚在台灣,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他們一家三代五口人被迫離開原來的家,棲身於一個小閣樓里,全家人的生活都靠張政去小菜場擺地攤販賣自製的刨子。
張方小時候,由於父親「不光彩」的出身,常常在街頭巷尾被小朋友們追打。老師不分青紅皂白,把打架的人統統站一起處罰,還陰陽怪氣地對他說:「小方啊,你長大後跟你老爸一樣。」
張方經常淚光閃閃地哀求道:「爸爸,我不想去學校。」張政看到整日掛著眼淚的兒子,護犢之心大起,決定讓張方留在家中,閉門不出,用《春秋》、《史記》中的歷史故事,用《孫子兵法》中的哲理來打發兒子的時間。
張政代課的機會很少,一旦有了,張政就帶著張方一起去。他要兒子在聽課的同時,知道他父親除了是個小販、清潔工外,還是光榮的人民教師。
改變張方以及張政人生道路的轉機,恰恰源於張政在工農速成學校代課時拿到的一份資料。這是一份美國科學院教育處霍爾姆茲兒童教育會議文件總匯,執筆者是世界級教育專家本傑明。S.布盧姆。
布盧姆在《教育過程》一文中認為:只要選擇恰當的途徑,即可把艱深的、甚至高等數學的內容向兒童灌輸。
看完此文,一個令張政不「安分」的念頭產生了:反正兒子無法接受常規的課堂教育,與陽關大道無緣,何不獨辟蹊徑呢?
憑著多年當老師的經驗,張政發現成年人對數學符號、空間觀念存在鈍感,兒童時期是學習潛力最大的天賦可塑期。而在現有的教學體系中,小學數學教育僅限於教四則運算,在他看來,這是對兒童智力資源的極大浪費。
當時的傳統教材是按學科發展歷史順序來「循序漸進」的,結果導致中學畢業也只學到中世紀數學水平,這樣的「循序漸進」是不是科學?
張政認為:我們國家的教育理念延用的是前蘇聯教育學家凱洛夫的模式,對教育過程循序漸進原則的理解太機械,而不是依照兒童邏輯思維發展的過程。他對此非常不滿,而他本人學貫數、理、化,便試圖按某一主線,將這三門學科貫通起來。
張政很珍惜兒子的天性,他覺得所謂「人才」,首先是「人」,而後成「才」。那麼,如何不逆兒童天性,而把艱深的概念、復雜的方法教給兒童,使其耳聰目明呢?
張政憑借多年的經驗,摸索出一套與現行教育理念迥異的教學體系,然後耐下心來,一一做了嘗試――兒子就是他的第一個實驗品。
張政對張方的教育方法是,首先用圖畫的方式給張方講故事,等他坐得住了,再教些趣味物理題,比如「大力士躺在一百個釘子的釘板上和兩百個釘子的釘板上,哪個比較疼?」物理講了很多,復雜到需要計算時,才講數學的微積分,但要學會微積分,前面的代數、三角、幾何都得會。所以,張政是小學、初中、高中和大學微積分的數學同時起步教。
在動盪的文革時代,盡管生活條件艱苦,張政卻有個宏大的設想,他要在七八年的時間里,把初中高中的數理化都教給剛到上小學年齡的張方。
為了培養兒子,曾經做過中學教師的張政開始自己編寫教材,他跨越了傳統教學循序漸進的體系,把中學的三角幾何代數、大學數學的微積分,加上相關的物理化學知識,融合到了一起。
「如果能引起兒童的興趣,他們的學習能力是很驚人的!」正是這個執著的信念,引導著張政在製造「神童」的道路上一往無前。
張政對張方的管教非常嚴格:天冷了不想起來,張政會掀張方被子;如果第二天背不出公式,張方有時會挨耳光。雖然張政說,教張方讀書並不指望培養出少年大學生,只是想「讓他少出去惹事」,但張方深深感到父親在前途無望的情況下,把全部希望寄託在他身上的那種迫切心情。
直到四年級的時候,張方才回到學校讀書。蘇聯學者吉米多維奇的一本分析習題集,水平達到大學數學系水準,有4800道題目,他大概做了3800道,數學水平已遠遠在同齡人之上,甚至超過了他的老師。
一天,張方與數學老師爆發了一場讓父母至今記憶猶新的沖突。
那是張方做的一道求解梯形面積的題目,老師批錯了,他就拿著試卷希望老師改回來,結果老師只是挖苦他。張方就跟老師辯論,老師說:「錯了就錯了吧,分數就不還給你了。」
張方很不服氣,對老師出言不遜:「你到底會不會做數學題?」接著就給老師出了三道高中數學題,結果老師答不上來,面紅耳赤。
寧鉑是那個年代耳熟能詳的「中國第一神童」,時任國務院副總理的方毅接見了他。當時,寧鉑與方毅下圍棋的照片成為各大媒體的頭條。
1978年大年初二,張政在馬路的壁報欄里讀到了這篇報道。這讓張政激動無比,多年來的教育成果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於是他給中國科技大學少年班寫信,舉薦與寧鉑同齡的兒子張方。
接到張政的推薦信後,中科大立刻派人來對張方進行測試考核,一共有7名中科大的老師來到上海。在學校的會議室里,張方從上午8點多一直考到下午5點多,中間只休息一個小時。
考試時,張方遇到一道要求用歸納法解析的題目,沒有學過歸納法的張方試著跟老師商量道:「老師,我能不能用其他方法解這道題目?」
監考老師一口答應下來。張方感覺到大學老師出的題目、思維方法更多元,因此對大學生活充滿了深深的嚮往。
等候在外的張政看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不僅不擔心,反而很高興,因為這么長時間沒出來,說明張方肯定能解他們的題,考大學有戲!
果然沒過多久,張方接到了錄取通知書。
就這樣,不滿14歲的張方通過了中科大的測試,進入首屆少年班。
接到錄取通知書的張方開心極了,高興得在地上「打了個滾兒」,問道:「大學是不是一個很大很好玩的地方呢?」
張政微笑不語。從兒子小時候起,「考大學」就是他一直灌輸給張方的目標,但那個時候,張方太小,對大學的概念很模糊,還以為大學就是一個樂園。
這一年,張方成為上海首位少年大學生,一時傳為佳話。
在上海教育界,他是一顆閃亮的明星,被譽為「神童」。但張方對這個稱謂不以為然:「因為我覺得自己並不神奇,只是讀書比別人好一點而已。」
從張政的「神童班」走出來的學生,無論學習成績還是思維能力都超過了普通學生
1978年3月8日,中科大少年班開學。由於張方當時的家庭成分問題,政審沒有通過,不準他入校。
時任副總理的方毅同志對第一屆少年班的情況非常關心,得知這個情況後,給張方親自做了批示:「允許入學。」遲到兩個星期的張方這才得以進入中科大學習。
中科大第一屆少年班的學生中,最大的16歲,最小的只有11歲,在這個為他們量身打造的環境里,張方看到周圍的同學跟自己差不多,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更沒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於是,他在這里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張方後來回憶說:「感覺到了一個適合自己的環境,還有一群水平相當的夥伴。」
大學時代的張方依然稚氣未脫,喜歡搞些惡作劇。他有時候下課抓只青蛙回來,放到人家鉛筆盒裡頭,等到別人一上課打開鉛筆盒,青蛙就跳出來。上課的教授笑著問:「誰乾的?」
1978年,全國上下對知識的需求到了飢渴和狂熱的程度。少年班的「神童」們幾乎成為全民偶像,全國上下都對他們熱切關注並寄予厚望。
這批孩子已然成為當時的風雲人物。張方說:「我們每天都收到全國各地的來信和禮物:南京一所學校的小學生寄來糖果和花生;一名解放軍戰士把歷年獲得的日記本送來,給我們當習題本;還有一位不知道叫什麼的人大代表,每月寄錢來,要老師買東西給我們吃。」除此之外,還有許多領導和科學家前去看望,鼓勵他們為實現四個現代化好好學習。
一個多月後,這批少年大學生被安排到各個系。
張方選擇了近代力學系的工程熱物理專業,夢想將來從事飛機發動機的設計和製造。他說:「小時候,父親給我買了一個鉛筆盒,上面印著一架飛機,我指著鉛筆盒對父親說,將來我要造大飛機。」
張政用獨創的教學法將13歲的兒子成功送入中科大少年班之後,歷史悄悄地翻過了他當清潔工、小販的那一頁,張政得到了大展拳腳的機會――他開辦了一個「神童班」。
張方的事跡傳開後,張政當時所在的黃浦區給了他一個教師編制。張政更大的舞台在盧灣區,時任盧灣區副區長兼教育局長的王乾德看望張方時,問張政有沒有可能把他的教育方法由家庭教育變成課堂教育,張政表示願意試一試。這個想法得到時任上海市教委主任舒文的支持。
1978年9月,中國教育史上第一個把小學到高中的學制壓縮到8年的理科實驗班,在盧灣區第一中心小學成立。老師只有張政和兩名助手,教數學和物理,用的是張政親自編寫的課本。
張政的招生簡章是這樣的:
學生:6-7歲的兒童,就近招收;
智商測定:基本屬常態兒童。
如果實驗成功,他們將在6到8年時間內,完成12年中小學全部課程,並進入理工科大學深造,在20歲時,他們將比常人提前進入創造發明期。
張政開始親自刻蠟紙、搖油印機,讓人們第一次看到了他「製造神童」的「秘方」。
「秘方」告訴人們:智慧的開啟使兒童變得聰明,勝於知識的傳授,「神童」不在於他超常獲得多少知識,而在於他超常獲得知識和運用知識的方法,即培養兒童的邏輯思維能力。
在教材的編寫順序上,張政拋棄了按學科發展歷史先後順序的做法,而是按兒童的邏輯思維發展能力。如在一步完成演繹推理的求解題中,原來的一年級算術,「進化」為代數或三角函數;原來一年級就要求解的應用題,從析題到解題需要二至三步推算,他使之「隱退」。
張政打破了數、理、化之間的學科界限。他在教三角函數時,物理就跟上力的三角解析;物理講了定量、面積的度量,數學就跟上小數運算;代數講比值,化學就跟上分子式運算。
經常引起張政反感的,是傳統教材中常讓兒童去計算生產隊畝產、工廠生產率。他覺得教育要與時代同步,就要讓兒童接受現代、至少是近代科學概念。他不教單純的20以內的四則運算,因為他覺得那些東西兒童在日常生活中也能學會,他的基礎訓練就是要兒童走進現代科學的王國。於是,在他編的教材中,出現了周圍的人聽不懂,或者從不敢講給兒童聽的概念,比如線性規劃、網路矩陣、拓撲變換。
在線性規劃啟蒙中,他出的題是:林曉有1角4分錢,鉛筆4分一支,橡皮2分一塊,有幾種買法?答案用座標來表示。
在網路矩陣啟蒙中,他出的題是:圖中A、B、C三點之間有多條單向通道,要求學生將這些通道儲存在矩陣中。
在拓撲啟蒙中,他畫出一個立體幾何圖形,要求學生從一個特定視角將其畫在平面圖上。
在二年級物理課上,張政就開始講到重心、支點這類抽象概念。他畫了幾張畫,通過畫來提問:「雜技演員走鋼絲為什麼不會掉下來?鴨子被趕時為什麼會跌跤?恐龍的尾巴和頭頸為何一樣長?」學生們居然都聽懂了。
張政把他編的教材命名為《兒童高等理科教材》,既符合兒童心理,又屬「高深」的學科範疇。
五年後,實驗班參加全市初中畢業生統考,結果平均成績為:數學84分,物理80分,化學70分;「發散性思維」對比測試,實驗班兒童的思維流暢性、變通性和獨特性與高二優生相仿。
1984年,上海市政府教衛辦決定:盧灣區第一中心小學「理科實驗班」作為「中小學教育體系整體改革」科研項目,由上海師大教科所接管,評估進一步整體化、系統化。
1985年,張政「神童班」里的18名同學分別考入了交大、復旦大學、上海大學等高校,當時他們中年紀最大的也不過16歲。
張政的「神童教育」第一次獲得了全面成功。
因為一時沖動,「神童」張方成了「二等公民」,只能做臨時工
在父親的事業風生水起的時候,張方卻遇到了諸多不如人意的事情。
張方對搞學術、做科研、造「大飛機」一直懷有強烈的願望,但他在畢業時卻未能如願。畢業分配時,由於沒有處理好人際關系,張方沒有像很多空氣動力學專業的同學一樣被分到對口研究單位或是留校,系領導甚至沒有把他安排到家鄉上海,而是將他分配到了專業不對口的一家煉油廠――南京金陵石化總公司。
張方說:「他們說南京離上海挺近,工作後還可以考研,我也就勉強同意了。」張方感到十分不滿,如果他像其他同學一樣堅持,很可能就留在學校了,也許會走上學術研究之路。
畢業分配的不順利,是張方走上「非典型」成長之路的開始。
1983年,張方在大學畢業到工作之間有一段休假時間。由於對工作安排不滿意,張方當時決定先不去報到,希望檔案能退回原籍,恢復上海戶口。
就在這段時間,他做了一件很多人認為不可思議的事情――做生意。
那時改革開放不久,個體戶地位不高,何況張方還是一個頂著「神童」光環的大學畢業生,做生意絕對是相當大膽之舉。
當年7月,張方和朋友一起籌集了幾百元,在上海批發電子手錶,然後跑到安徽的大街小巷兜售。張方剛剛「賺了一點小錢」,就被父親張政制止了:「那不是白讀書了嗎?」
父親要求他去南京報到。於是,在離截止日期只差一天的時候,張方趕到了煉油廠。
由於去做一線工人而非技術人員,再加上工廠無法滿足他考研的要求,19歲的張方僅僅在金陵化工總廠幹了8個月。他對化工一竅不通,而且心存不滿,在廠里的生活很不如意。張方抱怨說:「化工廠的味道、煉油廠的味道特別厲害,你捂被子還能聞到那個味道,是硫化氫的味道。」
有一次,老員工叫張方到催化車間去檢查催化油性管,讓他們戴著口罩爬進去。看到油性管裡面布滿了化學粉塵,張方堅決反對:「我不爬,我不想看!」
從小生活在書本里的張方,在工廠的現實里感受到極大的反差以及從沒有過的挫折感,這個一向驕傲的小夥子產生了很大的逆反心理,
不久,廠里因為張方不懂化工,過年時就派他去敲鑼打鼓,成了文化小分隊隊員。
不服管的張方一氣之下丟下了戶口和檔案,不辭而別,隻身跑回上海。這個決定,不僅讓他失去了「神童」的光環,更讓他在以後的19年裡成為沒有戶口和檔案的「二等公民」。最嚴重的後果就是,張方無法在上海找到正式工作,只能做臨時工。
張方最初想到的是做老師,但是由於沒有戶口,街道裡面安排就業沒有他的份。有幾個學校本來有機會讓他去講課,試講也通過了,可是一聽沒有戶口就連連擺手。於是張方只能以代課為生。
同樣在一個學校教書,別人開工資,他就只能拿點代課費,福利一概免談,甚至連個身份都沒有。
原本打算安安穩穩留在代課教師崗位上的張方又沒能如願。開學後不久:校長過來找到他,說他的位置已經有正式教師來頂替了,讓他趕緊離開。
當年風光無限的「神童」,因為一時的沖動,吞下了苦果。為了生活,張方放下了大學生的架子,只要能賺錢,他什麼都做。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張方的生活過不下去。1984年,張方回到上海到一些學校代課,有時還做家教、導游,甚至做泥瓦匠、木匠、電焊工,樣樣都肯干,幾乎嘗試了他所能從事的各個行業,只是從來沒有機會研製飛機發動機。
就這樣,僅僅三個多月,張方掙了800多元,買了當時非常罕見的電冰箱。
張方感到很欣慰:「我在煉油廠的工資才58元,而我當時一個月可以掙300多元。」相比之下,張方的生活境況甚至好於他的很多同學。
1985年,張方又約了幾個朋友,籌資7000多元,到江西新余做服裝生意。他們騎著自行車,一個村一個村地賣服裝。但父親張政仍然激烈反對,要求他去考研。
恰在那個時候,張方的大學老師邀請他去深圳大學從事科研工作。那時的深圳是改革開放的前沿,人們思想解放。在深圳大學能源研究所,張方作為一名借調的研究員工作了一年多,但由於無法解決檔案問題,最終未能留下。
眼看工作落實困難,張方決定出國留學。
1990年,張方賺得一筆費用後,回到上海學習英語。
1993年,他通過了托福考試。張方把出國當成改變命運的唯一機會,在拿到幾家國外大學的入學許可後,為賺取留學必需的費用,他在深圳拚命幹活,白天在一家賓館做電工,晚上在深圳大學夜校 *** ,教財經英語和高等數學。
然而,他費盡心機辦好了擔保和護照,卻因「年齡偏大」等原因,簽證被拒。三年的努力換來的是三次拒簽,徹底斷送了張方的希望。
張方後來回憶說:「我買了一份美國的擔保,用掉2500美金,然後自己一分錢都沒有了。」連連失意的張方藉助酒精來麻醉自己。
1997年,張方結婚了,一家三口住在徐匯區一條老式里弄的公房裡。
2002年,張方的戶口終於迂迴了上海,但一切似乎都已經太晚了。
這時候工作環境發生了很大變化,大學生很多,張方已經沒有昔日的優勢了:學歷沒有優勢,年齡沒有優勢,而且專業也沒有優勢。
如今的張方「子承父業」,與父親張政一同在狹窄逼仄的家中開辦補習班,以此為生。
當年張政的「神童班」雖然取得了成功,但是由於教育界的爭議,「神童班」在辦過一屆之後沒有再辦下去。如今?張政又重新開辦了「神童補習班」。
每到周末,六七個孩子總會聚在閔行碧江路的一間僅能容下一張桌子、一塊黑板的普通小屋裡,學習美學、哲學、工程力學等知識。
「美是什麼?」張老師一發問,孩子們就紛紛搶著回答:「漂亮衣服!漂亮玩具!還有漂亮……」
「那爸爸努力賺錢,顧不上穿漂亮的衣服,他覺得什麼最美呢?」
孩子們愣了幾秒鍾,一個小男孩說:「賺錢最美。」課堂中響起一陣笑聲。
等孩子們又七嘴八舌地說了一些最美的事物後,張政總結說:「高爾基說過,生活中完善的理想是最美的。」
孩子們歪著小腦袋,似乎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這節兒童美學課從上午8點半一直上到10點半,中間沒有休息。平時活潑好動的孩子在這里特別安靜,一直集中精神聽講。
張政站在黑板前生動地講解著天文、地理、數學、美學,精神抖擻,讓人絲毫感覺不到他已是古稀老人。
教出一個又一個「神童」的張政心中最難過的,莫過於當年名噪一時的兒子張方至今無業,只能「子承父業」,以做家教為生。對於張政來說,他不知道誰應該對張方的遭遇負責,是生活還是命運。這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常常陷入自責。
現在,張政唯一的心願就是兒子張方可以把這個事業繼承下去,他仍在為了把自己的教育理念融入課堂教學而努力。他經常對張方說:「雖然我年紀大了,但我還有你。」
張政殷殷囑咐兒子:「希望你能繼承我這個教學研究,把只需要六到八年就能夠達到高中水平的教學實驗繼續下去。因為公立學校都沒有這個打算,我只能寄希望於你了!」
張方回答說:「爸爸,我沒有你這樣深厚的文科基礎,在理科教學方面,滲透進你的思想還是有可能,全盤接過來恐怕不大現實。」
如今,昔日「神童」張方正把他曾經的學習方法教給更多的學生,星期一到星期五備課,雙休日做家教。
在小小的家裡,他正在實現自我價值。張方說,這個價值要用金錢來衡量的話,雖然比不上企業家,但「相當於幾個教師的收入」,足夠滿足三口之家的生活。
張方目前最擔心的是社會保障問題,比如醫療保險、養老保險、住房按揭等。這些問題隨著年齡的增大,讓張方感到越來越沉重。他說:「我現在不知道我老了以後怎麼辦,誰養我?養老保險我現在沒買,也沒有單位幫我交。」
即便坎坷如是,但回首這段人生路,張方依然覺得自己很成功,用他自已的話說:「以後我想寫本書。我按照自己的想法真實地活著,我能去干自己想乾的事,享受到了自由發展的樂趣。即使在做泥水匠的時候,我也清楚,我這樣做是為了生活,是為了實現更大的目標做准備。」
天才教育實驗
⑤ 中科大創辦少年班42年,培養神童4000餘人,成才的到底有多少
當年,中科大少年班可謂在眾星捧月中誕生。物理學家李政道結合當時教育方面存在的情況,積極促成了中科大少年班的誕生,此事也得到了政府和熱心教育事業人士的大力支持。
中科大少年班的創立,確實為國家培養了一大批的少年人才,他們在各自的行業成績優異,已然成為社會的棟梁之才。
小結:
凡事有利必有弊,想要成才就必須要經歷磨練,相比於刻板學習,中科大少年班的教學模式肯定更讓這些天才如魚得水。這是一項教育實踐,是我國教育史的一大創新,為我國培養了大批少年英才。
中科大少年班如今已經走過了42個年頭,培養了4000多位神童,有90%以上考研成功,有人做科研,有人成人教授,有人成為商界翹楚,這樣的成果當然離不開中科大少年班的培養。有得必有失,只要最後成功了,此生應無悔。
⑥ 中科大少年班到底是怎樣一個神一樣的存在
中科大少年班到底是怎樣一個神一樣的存在?
第一:屬於精英教育模式。這些孩子智商高,各方面表現突出。考試合格後,他們可以到少年班學習。學校充分尊重學生的優勢和興趣,因材施教的教育模式激發了許多學生的興趣和潛力。初級班為這些優秀學生提供了最好的教育條件,配備了一流的教師資源,以及非常先進的科研設備和資源。有了這樣的培訓方法和教育資源,這個少年班肯定會有所不同。
第四:我不得不說,中國科學技術大學的初級班真的很好,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確實遠遠落後於普通學生的初級班。但是初級班的孩子也是普通的孩子。他們只是有一種不同於普通人的學習方式。我們不應該「神化」初級班的學生,以避免對他們不必要的心理壓力!
⑦ 天才是怎樣煉成的
天才是如何煉成的?
正如「天才」這個詞的字面意思一樣,人們通常認為天才是天生的。比如說人們之所以認為莫扎特是一個音樂天才,而在於他從小就是一個音樂神童,擁有別人無法企及的音樂天賦,成年後的成就不過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這種天才觀對世人影響很深,以至於太多人把天賦看得非常重要,把它作為未來成就的重要指標,覺得天生聰明的人必定有大成就。
作為衡量一個人天賦的指標,智商被很多專家推崇。他們認為,一個人的智商越高,那麼這個人的天賦也就越高,那麼他未來的成就也就越大,因此教育家要做的工作就是通過智商測試,找到智商高的人,然後把這些人培養成未來的棟梁之才。美國有專門的高智商組織門薩,中國的少年班或者奧賽班也有類似性質。然而,高智商的人必定有高成就么?
未必!暢銷書作家馬爾科姆.格拉德威爾在《異類》一書中對這個問題作了深入分析,結果發現,太多智商極高但卻成就平平,高智商並不必然意味著高成就。與之相反,他還分析了最近幾十年獲得諾貝爾獎化學獎和醫學獎的美國學者,發現他們中間大學本科畢業於一流名校和三流名校的比例差不多,換句話來說就是,成就極高的人未必智商超群。
馬爾科姆.格拉德威爾還分析了大量我們稱之為天才的例子,包括莫扎特、披頭士、比爾.蓋茨等人。結果發現,這些人之所以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取得驚人成就,除了天份出眾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在於,他們在真正成功之前,都經歷過長達1萬小時的專業訓練。天份出眾的人很多,但真正做出大成就的人,他們都經過了長達1萬小時的專業訓練,無一例外!
這並不是否認智商的重要性。一個智商120的人成功的可能性要比一個智商80的人概率要大很多,但是,只要一個人的智商在120以上,那麼智商高低對於成就的影響就並非決定因素了。類似的例子是,一個身高190cm的人肯定要比一個身高170cm的人成為職業籃球運動員的可能性要大得多,但身高超過190cm的籃球運動員中,身高優勢就不再明顯了。
最新一期的《哈佛商業評論》中文版中,一篇《天才並非天生》的文章也表達了類似的觀點。這篇文章的作者之一布魯姆發現,在棋類、音樂、體育以及醫學等領域,智商與專家級表現之間沒有任何相關關系。所有表現優異的人,在童年成長期都曾經接受過大量的訓練,並且師從熱心教學的明師,而且一直得到家人的熱情支持。天才並非天生,而是後天造就!
也就是說,即便一個人天份再高,要想成為出類拔萃的高手,也沒有任何捷徑,需要付出極大的耐心和堅強的意志力。專業水平的養成需要奮斗與犧牲,還需要坦誠、時常還要帶點痛苦的自我評估。要成為專家,你至少要付出10年時間,而且還要明智地管理這些時間,持續進行「有意識」的訓練——主要是挑戰自己當前的能力極限,以求更上一層樓。
所謂「有意識」的訓練,並不是訓練那些已經掌握的技能上,而是通過大量、具體、持續的努力去訓練你並不擅長的技能,甚至是完全未掌握的技能。各領域的研究都表明,只有通過練習你不會做的事,才能將自己變成夢寐以求的專家,而是是需要極大的動機和犧牲的。要做到這一點,必須要有教練指導你完成有意識的訓練,並教會學會自我指導。
研究發現,專家級人才在不同的發展階段需要不同類型的老師。一開始,大多數人都是由本地教師執教,這些教師時間很充裕,而且樂於表揚學生。接下來,他們需要找到更高級別的教師,以便能不斷提升自己的技藝。到最後,所有的頂級高手都要與已達到國際水平的教師
密切合作。最重要的一點,那些具有一流表現的專家級人才,必須有意識地訓練自己。
這篇文章為我們稱之為「天才」的專家級人才的成長指明了一條道路。正如愛因斯坦說的那樣,「天才是1%的天份加上99%的汗水。」當然,這個汗水不僅僅是勤學苦練,而是「有意識」的訓練。這種「有意識」的訓練,就需要找到一個很好的教練,專門來訓練你的不足之處,並教會你如何進行自我指導。用一句俗語來說就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